探地问了声,眼睛里带了点期盼,希望康栎威可以否认。
“景楠。”康栎威的这一声把林景楠本就不多的一点点希望也给打碎了。“景楠。”
林景楠撇撇嘴,翻身趴在康栎威身上,最后尝试了下。“我怕做不好,要不还是我坐上了吧?”
“景楠自己说的,不可以耍赖。”康栎威摇摇手指,点了下林景楠的下唇。“是……樱桃色的哦,真漂亮。”
“那耍赖呢?”林景楠跨坐在康栎威身上,还故意蹭了两下。
“这里是第一次吗?”康栎威将手指插进林景楠的唇缝间,齿间,勾住那软软的舌尖。“给我,可以吗?”
林景楠呆呆地坐着,呼吸也重了,抓着康栎威皮带扣上的手有些抓得很用力,关节处都泛着白。口腔里搅动的手指终于退了出来,一股咸咸涩涩的味道。湿湿的手指还捏着下巴,那力道也不轻。
“景楠,这是你该给我的。”康栎威的这句话不知道是一直隐藏着的真实想法还是一时的头脑发热。林景楠看得出来康栎威的状态不好,估计两天没睡了,眼白上的血丝网异常清晰,甚至有些吓人。
“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林景楠说完,慢慢俯□,往后移了移,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和裤头。只是脸色不像平日欢好时一般红润,而是越发苍白,只这样,将唇显得更是娇艳,反应也就更大。
小心将已经站起的分‖身用手握住,林景楠抬了下眼,勾起嘴角笑了笑,慢慢将眼皮合上,张开了嘴巴。
无论我们的在哪里,总会有一个地方是我们最后会抵达的,不管那个地方多么让你惊讶,或者让你无法接受,千万要记住,走到那里的每一步路,都是你自己一脚一脚踩过去的,是你把自己送到了那里。
“景楠。”满足后的人将自己一样疲倦的宝贝抱在怀里,一下下顺着他汗湿的头发,那头发又细又顺,都说这样的人脾气都很好,事实上,可能正好相反。“我突然有一个念头,就这样抱着你睡,再不起来。”
林景楠趴在康栎威身上,眼睛里空空地,也不说话。
“宝贝,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康栎威一个人自言自语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也是空空洞洞地睁着。“你知道看着对方的生命在眼睛里慢慢地一点点消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你,和你一样黑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你,然后慢慢就黯淡下去,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曾经接触过一个罪犯,那个人杀了很多人,他和他们没有仇,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不过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遇到了,然后他就那么把他们给杀了。我们抓到他时,他居然笑着说,所有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自己出现在了那里。我们找了心理医生,神经科医生,这个人并没有疯,他很理智,异常理智,他可以跟你描述所有的细节,就像一个画家在阐述自己画中的含义,当然他心里依旧觉得不管他怎么说,我们这样的人也永远不会懂。……这个人小的时候,就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断气,那时他5岁,他就趴在床边一直看着他母亲的眼睛,他一直不知道她已经过世了,只是那么看着,就像他母亲也看着他。”
“那个人是不是告诉你,每一次杀人,看着他们的生命流逝的过程,就仿佛回到了那一天,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样?就如同……他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又一次不再感到孤独,又一次觉得有人关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