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希声端把椅子坐在了门边,距离慕沙比较远。
“我刚才叫你冷静,是不希望你替人顶罪,就算最后查出来你是清白的,这也是妨碍司法公正。好吧,现在你也该想清楚了,你还要坚持说自己就是不夜神吗?”方跃严肃地看着他。
慕沙轻轻呼了口气,看着他说:“我就是不夜神。”
“证据?”他固然是有嫌疑,但若仅凭这表明证据就认定他是凶手,也未免太小瞧他们警方了吧!
“给沈希声发的委托信,还有后来警局受到的那封信,都是我发的。”怕他们不相信,慕沙直接在纸上写下了发信的邮箱地址和密码。
方跃叫人拿去核对,居然真是吻合的!
“我不问别的,单问韩孜婷那一个案子,你怎么杀死她的?当时你和其他成员都在台上,我也看见了的!”这是很明显的疑点不是吗?
“呵……根本不需要我动手的。”慕沙此时的脸色显得有些冷漠,“折叠的弩箭,都是我在案发之前快递给她们的,无论是曾霖莉莎还是韩孜婷,她们都是自杀的,是亲手将弩箭刺进自己胸口的……我不过是给她们提供了凶器罢了。”
方跃和希声都不约而同地拧紧眉。
“你们应该早知道了吧,不然我有嫌疑,怎么迟迟不动手抓呢?”略带挑衅地瞥了希声一眼,慕沙似笑非笑地说:“我是恨她们的,因为她们为了出名,接受了何璧苏的条件,合伙把雪茗骗走,还给他下药送给了那个禽兽……”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希声出了声。
“怎么知道的?”说这话时慕沙的牙齿仿佛死死咬着牙齿,眼眸里充盈起隐忍不住的恨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吧,那晚和他一起糟蹋雪茗的还有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我曾经一部戏的导演,有天他喝醉酒,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时不小心说漏了嘴。”
什么?原来除了何璧苏,还有别的人!
希声感觉到怀里的沉夏僵硬了身子,用手摸了摸他的背脊,停顿了一会又问:“那他们更该死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死?”慕沙冷笑地抬高下巴。
不等方跃问,慕沙自觉地写下了他们几个人的名字,言语轻盈地告诉他们:“这几个失踪超过一星期了,不过是在独自外出时失踪的,因为素来私生活不检点,家里人和助手不报案一点也不稀奇。”
方跃看着他青筋直跳,把名单交给属下让他们赶快彻查。“尸体在哪,也一并说了吧。”
“我是来自首的,是因为知道他们死的确跟我有关,但不代表我承认自己犯了杀人罪……他们的尸体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了,你们警方总得做点事对不对,不然纳税人交那么钱可是亏得很。”一边说着他一边低头划拉着手中笔。
“你承认自己是不夜神,却不承认自己杀人,这未免太可笑了吧?在最初的那封信里你就说了,自己杀了不少坏蛋,却停不下来了……”希声轻声问,挠了下沉夏的下巴,沉夏小脸一扬,跳下了他的膝盖。
慕沙稍稍一愣,笑道:“当时我是一时冲动才发了那封信,很快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但后来想想我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觉得愧疚和不安,她们都该死……而且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