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里不远了,再走一个时辰应该能到。”
敖泽道:“那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席姑娘点点头,道:“嗯,那大家小心。”说着,就慢慢地下到深沟底部,要翻过这个深沟。
敖泽也跟着下到深沟底部,竟然感觉到这里有一种莫名的阴寒,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
“大师,你觉着这里冷不冷?”敖泽向明已和尚问道。
明已和尚一本正经,道:“出家人无所谓冷也无所谓不冷。”
敖泽道:“你又打什么哑语,我是说真的。”
明已和尚道:“这里是有些冷,可是也算太冷了,还能够忍受。”
敖泽从明已和尚嘴里问不出什么,也不再多问,便又向前走去,可是刚走两步,脚下不知道踩住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脆响,也不敢乱动,向明已和尚喊道:“大师,我好像踩住了什么东西,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已和尚道:“你自己低头看看就行了,为何还非要小僧去看?”
席姑娘见敖泽与明已和尚又嘀咕了起来,问道:“又怎么了?”
敖泽道:“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你们看看是不是机关消息什么的。”
明已和尚道:“在这荒芜的地方,哪里像是有机关消息样子,你莫要骗小僧去看你的脚。”
敖泽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明已和尚将信将疑,走到敖泽身边,低头看了看,又用脚踢了踢敖泽脚下的石头。
敖泽忙道:“你轻着点儿,别真是机关消息了,你这么用力,真给触发了,那还了得!”
席姑娘也走了过来,看着敖泽的脚下,从碎石缝中看到一丝闪闪的光泽,道:“脚下还真有东西。”
敖泽道:“席姑娘站远些,要是真有危险,别把你牵扯到了。”
席姑娘听了敖泽的话,真的就小心着远远地走了开来,站在深沟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敖泽和明已和尚。
明已和尚伏下身子,轻轻拨开敖泽脚下的石块,露出下面的东西,只见是一块光亮的金片,在朝下面挖去,并没有什么机关消息,轻轻舒了一口气,道:“敖公子可以抬脚了,下面并没有什么,只是一块金片儿。”
敖泽道:“大师没有看错?”
明已和尚道:“敖公子要是不信,那就继续在这儿站着吧。”
敖泽被明已和尚一句抢白,悻悻地道:“大师别急,我这不是站得久了,双脚有些发麻,再说,这不也是为了大师的安危着想么!”这才慢慢地移开双脚。
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席姑娘又跳下深沟,来到明已和尚跟前,道:“那是什么东西?”
敖泽舒了一口气,也朝地上看去,只见一块光闪闪的金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嵌在石缝中。
明已和尚拨开石块,从石缝中抠出那金片,拂去上面的泥土,只见金片剔透如玉,有半尺见方,上面有着一些奇怪的纹饰,而一边齐整整地断开,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砍断了似的。
明已和尚又踢了踢地上的石块,想要看看还能不能找不出这样的金片来,踢了一阵,却不见还有这样的金片。
席姑娘道:“这金片好像是什么东西上面的。”
明已和尚也道:“席姑娘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上面的吗?”
席姑娘接过金片,仔细看了一阵,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
敖泽指着金片上的断口,道:“你们看这里,像是被什么斩断似的,你们说,会不会跟这深沟有关系?”
明已和尚心中也是奇怪,他们刚才就猜测这深沟就是被大神通者以巨剑斩出来的,而这金片的断口也是齐整整的,也像是被斩断似的,这不得不令人联想,这两者之间到底会有什么联系。
不过从这深沟中石块的被侵蚀的痕迹上来开,这深沟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而这金片却是崭新如初,上面完全没有一丝被侵蚀的痕迹,可见这金片的材质也甚是非凡。
想到这里,明已和尚将金片放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就朝金片上砸去。
敖泽见明已和尚拿石头砸金片,忙道:“这是做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咚”地一声响,石块砸在金片上,金片高高弹起,可是那石块却碎成了粉末,向一旁落去。
明已和尚捡起金片,两面都仔细地看了,却不见上面有一点被石块砸过的痕迹,道:“这金片倒是坚硬得很。”
敖泽像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道:“你们看这金片像不像盔甲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