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情孤僻,很少有人能够接近它。同时,圣兽接近的人通常有三种,族长或祭祀长、他们的配偶、他们的左右手。这是典型的“天权神受”制。
“完了?就这点。”听完我解说,林聿居然还有些不满?
“完了!如果要我写一篇十万字的小说也可以,但是给我时间。”我说,“石壁上的符号不多,而且残缺不全,但大致上的意思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我说,小旻……”林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没有设么好事。
“你应该不是首领什么的,难道你要嫁给白玄首领?”
“……”
队上的人知道我的“解读”特技之后,很干脆的把我晾到了一边。倒是我常常闲不住跑去拼瓷罐。
就像动画片中,小孩子打碎了水瓶,再把它们拼起来一样,像搭积木,一点一点地往上垒。一开始就的很有趣,时间一长就变成机械式的行为了。
林聿还在何小麒玩,努力给他给它降温——拔毛。我在想,如果我们在那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共同服侍一位“夫君”了。
林聿收买人(兽)心的手段的是一流的,但我不是。
在许多时候,我连自己的存在的理由都不知道。
落日后的天空变得深邃幽境,圆月之后,月亮升起的晚了。看着下玄之月伴着重星升起,夜空是没有被城市的灯光所侵蚀的纯净。
前往望月台的道路已经很熟悉了。
不知为何,每次,我都能在那晴朗的空气中沉淀下来。
这一次,小麒还是紧紧跟着我,在靠近望月台的时候离开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在那里有一个的身影,我知道,队上的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羽夕?”
“你还记得,真是少见啊。”少年开口说道,“发掘工作进行得如何了?”
“还好吧。”
羽夕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答案。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恍恍惚惚的看着他。
羽夕起身,踏着月光偏偏起舞,倒是有点像日本舞,这让我想到了平安时期风情万种的花魁,带着魅惑万人的笑脸。
“怎么样,我刚刚学会的日本舞,漂亮吧?”羽夕活像个献宝的孩子。只是,他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对了,你多大了?”我提然间很想知道。
“十七,快十八了。怎么?”
果然还是个孩子。和林聿差不多大。
“我不小了。”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
“但是我始终比你大,大四岁。”
“我知道啊。”
“知道?”
“当然,我还知道你叫周旻天。”虽然还是那种献宝的语气,只是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无助。我大概知道,他是是不会将他的无助告诉别人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在骨子里的某种东西很相像关系。独自承受着负担,终其一生,即使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自虐,也无法将内心的想法告诉别人。
“怎么了?”
“月有圆,已有缺。等待的开始是绝对的,等待的终点不是团圆。白族选的等待,终究没有等到昊的再回来。他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设置放弃了族长的位置,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是昊的弟弟的人的出现。”
“这是,石碑上的故事?”
“要不要听故事?很精彩的故事。石碑上所没有的。”
“你知道?”
羽夕点点头:“我知道,我是族长。那个故事分成三个部分,石碑上的、白玄族史书上、族长之间一代一代口耳相传下来的。”
“那你可以到考古队上……”我想他提出邀请。要知道,除了山下的居民外,这附近几乎没有人居住,而他又自称是白玄族的人……
“不要。”羽夕很干脆的回绝了。
“是吗?”毕竟,那个山洞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圣地,而我们……
“哪里早就算不上是什么胜地,我们早在好几百年前就搬离了那里。”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那,你明天晚上在到这里来,我将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