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天也没见她有什么特殊反应,我们便在忐忑中渐渐安心了。 ”
张翼道:“你的意思是,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药性一直没发作过?”
向月点点头。
“那你们就放松警惕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慢性毒药一说的吗?当时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马上送她去医院给她洗胃?”
张翼的口气咄咄逼人。 向月已经近乎崩溃,抽泣地声音越来越大。
张静道:“你就别骂她了,她一向有多疼妹妹,我们都知道。 而且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场,看着那傻丫头把药水全部喝下去。 当时我们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因为没人肯定那瓶药水就是毒药,当时她也没发作。 ”
张翼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月丫头才16岁吧?一个16岁的小女孩,你们就看着她把一瓶来历不明的药水喝下去?当时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喝?”
向月哭着道:“事已至此。 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我不是一个好姐姐,但是求你赶紧想想办法,救救她。 ”
张翼冷静下来,道:“盛放毒药的瓶子呢?”
向月赶紧冲进房间,翻箱倒柜的一阵折腾之后,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个淡蓝色地小药瓶。
张翼将一个塑料袋套在手上,接过小药瓶,仔细的看了看。 然后将药瓶放到鼻子下面。 嗅了嗅。
向月急不可耐的道:“怎么样?怎么样?”
张翼摇摇头:“这个瓶子很普通,连瓶子上的标签也是手写体字。 看来这个瓶子也只是随意地被找来盛放药水的而已。 对了。 那个人,就是给你药水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外国男人,三十岁左右,棕色卷发,身材很高大,长的也很英俊,眼睛很深邃。 虽然他每次跟我们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很和善,而且还带着微笑。 但是他给人一种没有很冷酷的感觉,那个感觉……好像他是个孤儿,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一样。 ”
向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从记忆中搜寻汉斯的模样。
“你第一次在哪里遇到他地?”
“一个商场。 就是那次我和月月搬出去那次。 ”
“他除了叫你们做那三件事之外,还有没有跟你们说起过别的什么话题?”
“不知道。 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
“你一定要想起来,因为这很重要。 要救月丫头,我们首先就要确定他的身份。 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他还说过些什么。 ”
“我真的不知道。 好像说了很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但是我一时间……我想不起来。 ”
杨冰看着向月痛苦的神情,道:“张翼,你别逼她了。 现在她已经够乱了,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我看你去问问你的老婆吧?”
“恩?”
“那个自称是你老婆地家伙。 ”
“郝文静?!”张翼惊道:“莫非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