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问他会不会游泳,刘裕不假思索地说道:“除了大海沒有去过,什么大江大河都难不倒我。”
塔吉娜的记姓颇佳,她在租界呆过一段时间,依稀记得从关卡向东走十多里地有一条小河,那里地处偏僻,行人稀少,却是偷过边境的一条捷径,只是想到上次在小溪遇险的一幕,塔吉娜就有些心悸,
刘裕哈哈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带你过去。”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那条小河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來,塔吉娜却忽然退缩了,嗫嚅道:“我怕。”
刘裕再次拿起千里镜观察了好一阵,确信对岸沒有一个人影,这才脱掉上衣,挽起裤脚,说道:“我背你。”
塔吉娜吓了一跳,连声问道:“你背我也能游泳。”
刘裕摇了摇头,说道:“不能,但我可以试试踩水。”
但是,刘裕这一次却高估了自己,他确实会踩水,就算披一身轻甲也沒有多大问題,可是现在拎着方天画戟,再背上一个大活人,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根本就踩不起來,
无奈之下,刘裕只得说道:“我还有一个办法,你仰倒在水面上,我拖你上岸。”
刘裕采用的其实是救援落水者的一种方法,从背后拖游,只是塔吉娜现在的情况和落水不同,需要她主动躺倒在水里,塔吉娜试了好几回,都沒有达到刘裕的要求,刘裕忍不住了,一把拖起塔吉娜就往河中间游去,
塔吉娜拼命挣扎,死死抱住了刘裕,这回她的表现却像一个真正的落水者了,而这种情况也是极度危险的,往往会拖累施救者,
不过,刘裕早得过马芸的传授,知道如何应付这种情况,他一个猛子便潜下水去,塔吉娜自然不肯跟他一起沉入水底,死命拍打着水面,手也就松开了,
刘裕忽然站起身子,看着仍在水中挣扎扑腾的塔吉娜哈哈大笑,说道:“快起來吧,不用游泳了,水这么浅,直接就可以趟过去,还是我娘说的对,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
原來,这条小河的河水并不深,只是因为天黑,他们都沒有看清小河的状况,当塔吉娜被刘裕从水里拖起來,站直身子,河水也只及到她的腰部,如果是白天,他们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过,越往河中间走,河水越深,快到河心的时候,河水已经齐到了塔吉娜的脖子,吓得她不敢继续前行,已经到了河心,刘裕自然不会退缩,半哄半吓,连拖带拽,终于到达了小河对岸,
过了小河便是租界的范围,两个人的衣衫都已经sh透,刘裕无所谓,脱下來拧了拧水分,又重新穿上了身,可是塔吉娜却不行,这些异族女子虽然姓情开放,塔吉娜却也不肯当着刘裕的面脱下衣服,但是衣服sh漉漉的粘在身上,又是十分难受,而且她也不似刘裕自幼习武,时间长了肯定会着凉生病,
不远处有座小山,刘裕只得说道:“走吧,先去那边寻个山洞,将衣服烤干了再走。”
他们的运气还不错,真让他们寻到了一处山洞,洞里甚至备有现成的柴草,大概是猎人平时躲避风雨和取暖的地方,有了上次在草原上的经验,刘裕很快便升起了一堆篝火,
别看塔吉娜年纪虽小,但西方女孩发育得早,塔吉娜的身材已经颇为窈窕,现在,sh透了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更将一具玲珑的身躯衬托得凹凸有致,
刘裕生活在皇宫里,周围美女如云,可是马芸家教甚严,虽说已经替他订下了亲事,但他从來沒有与年轻女子如此亲密接触过,顿时局促起來,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山洞外面,身后传來塔吉娜“吃吃”的笑声,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塔吉娜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烤干了,而刘裕的衣服还带着些sh气,不过他身体好,倒是满不在乎,离开山洞继续向北,一路上再沒有受到任何盘查,原來,吕绮玲带着卞彰和劳拉在前一天下午就赶到了租界的关卡,比刘裕他们整整早到了一天,吕绮玲判断刘裕还沒有进入租界,所以只在关卡处严密盘查,却沒料到刘裕会趟过那条界河,
在租界设有专门的场所,用于救济那些经商失败,生活无着的人,只要拥有大汉国民身份,就可以接受救助,而刘裕那张汉人的面孔就是证明,所以这一路上吃饭倒不成问題,但是,当他们抵达租界最北面的时候,如何出关却成了难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