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也被他噙在唇齿之间,钳制住了,无法逃脱。
沉夏张开嘴发出低哑的短吟,希声的食指瞬时伸进来,在里头不停的搅动,不愿让他合上。“唔,唔……嗯哈,啊啊~~~~~~”沉夏就这么含着希声的食指,无措地让羞人的嗓音从自己口中流泻出来,透明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流淌在下巴上,在下一刻的攻入后滴落在希声的手臂上。
希声的手指却还不罢休,伸的更深了些,饶有兴致地逗弄着沉夏的舌头。
沉夏想要躲避,扭了扭头,却只让希声探入的更深,他想伸出手来拉开希声的手,却发现手臂不知何时被希声禁锢在了臂弯里,压得死死的,怎么也抽不出来。
侧卧的后入式果然对他的刺话来,让竭尽全力与小菊花交流感情的小黄瓜更加兴奋起来。
连接不断的一阵冲刺,让沉夏感受到了小黄瓜过后的余波,变得没有一点威慑力。
希声撇撇嘴,把纸巾递到他手上,笑着往他脖子下面吹气。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沉夏捞起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不要再弄我了!”
“没有碰呢,我手都没碰到!”希声又对着他的后背吹了几口,见沉夏实在受不住了,才放过了他。
他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沉夏慢慢下床去卫生间收拾干净了出来,讨好地蹭了蹭脸,搂住他的腰,帮他盖好被子。
沉夏累极,蜷缩在希声怀里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两人醒过来时已是傍晚,稍微洗漱了一下走到楼下,发现陆警官还坐在一楼,不知道在本子上写写划划什么。
“不是把许斑押回警局审问了么?怎么陆警官还在这里……”希声扶着沉夏的腰,被他瞪了一眼,还是面不改笑地扶着他走下楼梯。
陆警官抬起头,说:“许斑说会交代一切罪行,但是呢,他现在也不知道艾恩教授的密码锁在哪里了,说是杀教授那晚,把密码锁往河道边的一块石头下面一塞,就快速回到旅馆了,以免被人发现他离开的时间过长。后来他出去准备拿回来换个地方再藏,也就是那日上后山时顺道先去了旅馆下方的河滩,结果却发现密码锁不见了……”
“嘿,这倒有趣了。”沉夏笑着戳希声的胸口,“许斑没道理这个时候还隐瞒什么,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
希声捏着他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问陆警官:“去他所说的那块石头附近找过了?”
“嗯,是找过了,还翻遍了……但我觉得有点不靠谱,艾恩教授被发现时,你们不但沿途找过线索,我们来了之后也找过,当时就没发现有其他东西,密码锁难道那时就被另一个人拿走了?”陆警官分析的头头是道。
沉夏低着眉头想了想,说:“这案子一直有些违和的地方,到现在也仍然存在,实在是很令人介意。”
“嗯,对于那个前旅馆老板,我还没联系上……这次回来是想看看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