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但是,几百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建国了,改革开放了,旧时四大家族的势力时至今日还勉强地在暗地里支撑着,但是从爸妈那一代,基本就从那老旧的朱红木门里走出来了,从长着青苔的旧砖砌成的胡同里走出来了。
我们这一代,也就是当家的大哥,已经完全从张家老宅里走出来了,带着一个‘当家的’的名号,走到了山外,走到了宅子外面的世界。
……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一觉睡到这个时候。
反正今天是周末睡一觉就睡一觉吧。
摸摸旁边,大哥已经去上课了【尼玛大学周六上课这个还要我重申吗!!】,我慢悠悠地爬起来,想起昨天我自己那一番颇有哲理的思考,不仅骂一句:靠。爷什么时候那么文艺了。
不过,我是怀念以前的老北京的:那胡同,那“冰塔儿——”的糖葫芦,那檀木的老旧的藤椅,那些个依依呀呀的京调儿……同样的,我多少也在怀念以前的张家:爷爷奶奶、爸妈、表亲家的小伙计、哥哥姊姊、谢家的菜菜……都在一起,爷爷教我们唱小曲儿,菜菜学得最快,唱的最好;我唱的最烂,急得大哭,大哥就训我,姊姊就护着我;几个表亲家的孩子在一边起哄……
现在不知怎么的,也不知道脱离了那个老宅,张家,是与时俱进,还是在没落。我怀念以前的张家,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那个温暖的张家。
我知道,我们张家一直在暗地里做些什么事儿(说白了祖上是道上的),但是这不是我能管的,只要这些在道上的人的心还是暖的,就无所谓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案子查下去也意义不大,即使知道了真相又怎样呢,爸妈也回不来了,爷爷奶奶也不在了。
报仇吗,但是复仇之路总是崎岖的,而且是个“死循环”——若我复仇,被报复的家庭里,也会有失去儿子的父亲、失去父亲的孩子——也就和我一样,又会充满仇恨……
这样有什么用呢?
……
想了好久,终于睡着了……
甚至在梦里想到——如果凶手是我们张家的人,说不定还能喝茶来谈论这件事。我必须得学会冷静地处理这件事。
粉红色信封 最新更新:2011-09-28 19:54:39
想了几天十年前的事儿,怀旧了一番,都没怎么睡好,今天又上学,上学,上你妹啊!
我郁闷地走到学校自己的柜子旁边,拿钥匙刚刚开了门,就有个粉红色的东西飞出来。胖子就一下子扑上来,夺过那个粉红色的不明物体,笑吟吟地说:
“哟~九爷,艳福不浅啊。”
靠,去你妹的艳福。我拿过来,发现是一封信,信封塞得鼓鼓囊囊。拆开来,抖开——好家伙!这人是从哪儿搞来这么长一张纸!!尼玛还一点点折起来的!跟唐僧那通关文书似的。
抖到最后看那名字:王中惠。其实看见这个名字我心里一颤——最近遇见了谢家的人、李家的人,尼玛我可再也不想遇见老王家的人了……这四大家真凑齐了可就太特么狗血了。
不过转念一想:王是个大姓,姓王的多了去了,老王家是王姓人当中的一支,不一定就是他们家的。
不过王中惠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校学生会主席啊,学校里有个发言什么的就有她的事儿。她的声音黏黏腻腻,我听着不舒服——说实话就觉得做作。
胖子一把又抢回去,大声朗读,整个走廊里在柜子边放书的人都在看。我窜上去和他抢,俩人闹来闹去倒地上,那个点背的胖子正好坐在台阶角上了!
“嗷~——”胖子一声真心比杀猪还销魂【这个比喻都用过一次了吧!!!】
“你爷爷的,别给我叫得这么惊悚行吗!”
胖子把信还给我,捂着屁股站起来,“靠,你小心着点,我有情况。”
我真特么想踹他一脚——什么叫你“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