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惹你生气……”
胖子!我需要你来拯救我的世界观!!他这是在解释么?在反省?这黑面神也有拉下脸来和我解释的时候啊,挖赛,真有啊。劳资不是在梦里吧!
恍惚间,我鬼使神差地左手摸过去掐掐右手,嘴里嘟哝着:“啧,不疼啊,看来真是在梦里了。我再睡一会儿。”晕三蔫四的顺着墙壁又出溜下去。这时候大神发话了:
“疼。”
我一个从来不像姊姊那样通情达理——姊姊会告诉我,而他只会和叔叔们和姊姊商量,从来不把我当人。
可是昨晚,他居然为了我生气摔门的事儿解释了两次,而且说了那么多话,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很严重,而且很重要,而且某种程度上我猜测——这件事儿不能让姊姊知道。难道他掌握了爸妈被害的重要证据?这个有可能。
我坐在自己座位上揉着太阳穴,芹哥把一张纸拍到我桌子上。
“说!怎么考这么高的!也不知道给弟兄们匀点!”我定睛细看,是入学考试的成绩单,我是年级第一名。
——大哥那个督促法,想不考第一都难。尼玛他那绝对是不逼死人不罢休。
话说入学考试一般都是暑假前举行,每个学校具体时间不大一样。录取就是看的这个成绩,但是给学生看的成绩单却要等到开学才发布。
“哦……”我无力讨论这些,把单子收到桌洞里,就烂泥一样的瘫在桌子上了。胖子戳戳我:“兄弟?兄弟?咱上楼顶借一步说话。”
我没应声。结果身体突然腾空,整个人让胖子和芹哥给架了起来,扛着就往楼顶走。
你妹啊,最近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靠谱。但是我真是全身无力,也就随他们去了。
到了楼顶,他们把我放下来,反锁了通往楼顶的所有铁门。
“说吧,遇上什么事儿了。”芹哥问我。我把昨晚的事儿大约和他讲了,故意绕过了“父母被害”“张谢仇家”的部分。突出“冰山话痨”的重点。
胖子听完以后笑喷:“兄弟你想多了,你家大哥大约就是被你姊姊教训了,“长姐如母”嘛,他肯定是怕了。&ot;
我“恩”了一声,却发现芹哥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等一下,你说你哥叫什么?”
“张义信。”
“不是,我问你姊叫他什么?”
“阿信啊。”
芹哥哆嗦了一会儿,身体前倾,咄咄逼人地问:
“你是不是老张家的儿子?”
“是。”我发现原来坦然要比藏着掖着的舒服得多。
“咱们是仇家。”芹哥的声音冷的我不认识。
“我知道。”我很惊讶我很冷静也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