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是成了这些家伙口中的不义之举了。
这让涛哥很是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没话可说了吧?”
“龙头!我觉得应该把这几个踢掉,他们没资格继续坐在这个位置。
龙头你才刚说过,我们兄弟出来混的,不过就是为了讨口饭吃,社团需要讲义气的兄弟,能为社团着想的堂主。
而我们手下这些兄弟,要的就是一个讲义气的大佬,这样人心才能聚,他们也能安心。
如果让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坐上堂主的位置,对社团简直是百害无益,对手下兄弟也是一种不负责!
所以我觉得,让他们把旺角地盘让出来,由我们推出的七人将这些地盘平分了,然后再角逐堂主之位。
大家觉得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大家同不同意?”
元朗区堂主,对着众人愤慨道,仿佛涛哥和李诚他们几人就是罪人接受审判一般,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那些堂主也是不例外,纷纷开始表态,基本都是支持元朗区堂主的,即便有人想为几人说话,也是直接被压了下去。
“啪啪啪……”
就在众人还在抨击几人时,这时却是响起了一阵拍掌声,让众人不免愣了一下,随即寻声望去。
只见李诚此时笑吟吟的看着他们,双手用力拍得“啪啪”作响。
李诚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后,才放下手,起声从涛哥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元朗区堂主。
“这位大佬,你似乎对我们旺角很了解啊!我们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啧啧啧……厉害!厉害啊!”李诚咧嘴笑看着元朗区堂主道,只不过接着笑容立马就收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污蔑社团兄弟,会是个什么下场?什么都不清楚,却又以为什么都知道,在这里阿巴了半天,你很像智障啊知不知道?”
“砰!”
“小子,你踏马说什么?”元朗区堂主猛拍桌子,指着李诚怒道,他身后带来的小弟也是纷纷起身,
涛哥他们也是带人跟他们对峙起来,虽然不知道李诚在搞什么,但现在明摆着,元朗区堂主是在争对他们,不管李诚干嘛!那都是自己兄弟,挺李诚那是必须的。
“这位大佬耳朵好像不太好使啊!我、说、你、特、么、的、像、个、智、障。”
李诚嘴巴附到元朗区堂主耳朵边,一字一顿道。
“艹泥马的,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元朗区堂主大怒,猛的将李诚推开就准备动手。
“砰!”
龙头猛拍桌子站起,眼神不善的盯着对峙的众人道。
“都给我住手,干嘛干嘛?要干架啊?我这龙头这么没分量了吗?你们有没有把我当龙头?我还没死呢!还坐在你们面前呢!
吵吵吵,除了吵就是动手,打自己人一个比一个凶,打别人没见这么凶过!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再有下次,别怪我不讲情面,按社团规矩处理!”
元朗区堂主指着李诚道:“龙头,不是我惹事啊!大家都看到听到了,是这小子先找事的,我不过就是讲了实话而已,他就来找我麻烦!这算什么事?
没大没小,不敬前辈,这种乐色有资格当我们东英的红棍?呸!”
龙头皱眉,也是看向了李诚,问道:“你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想做什么?”
李诚看向龙头,眼神毫无波澜,淡淡道:“我没做什么,只是这位大哥污蔑我们兄弟,这让我很不爽,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这里阿巴阿巴的。
还什么不义不忠,义踏马个头啊!当初旺角那么乱,没有我们兄弟拼杀镇压,旺角怕是连东英都乱成一锅粥了,更别说成现在第一大势力。
还有就是,我们并没有不管春哥,春哥早在几天前就已经下葬了,只不过葬礼没办得太大而已。
当初就我们几个兄弟跟春哥的家人,送了春哥最后一程,嫂子不想让太多人再去打扰春哥。
可现在到了这家伙嘴里,把我们兄弟说成什么了,不忠不义?我们跟其他两大社团和旺角无数社团厮杀的时候,你踏马有没有记过?
我们要不是为了稳住东英在旺角的势力,会不及时处理春哥的事吗?
为了社团拼死拼活,有多少兄弟还在医院里躺着?又有多少兄弟丢了命?最后得了这么个名声?以后让我们怎么为社团做事?”
“我们当时要是先为了春哥,放弃社团的利益,怕是你们这些家伙,又是一副嘴脸了吧!
我们打死打活的时候,没见你们一个帮忙的,现在打完了,一看有好处,一个个都摇着尾巴来了。
你们这狗鼻子可不是一般的灵啊!”
李诚扫视着那些堂主,看得他们都不敢与李诚对视,眼神不自然的乱瞟。
“怎么?都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叫得那么欢吗?现在都哑巴了吗?
那个大义凌然,在那狗吠了半天的家伙,不打算给我们旺角的兄弟一个交代么?
污蔑社团兄弟,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这让我们旺角的兄弟不解气啊!为社团做事还不讨好!”
元朗区堂主恶狠狠盯着李诚道:“李诚,你踏马最好给我说话注意点,别太嚣张了,免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堂堂一位堂主,现在都已经让步了,可李诚这小子还咄咄逼人,一点面子都不给,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哈哈哈……”
李诚看着元朗区堂主,突然大笑起来,接着笑容又是一敛,看向元朗区堂主道。
“让你道歉就这么难吗?咋滴?还想让人搞死我不成?
别忘了这里是哪里!旺角啊!小爷的地盘,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旺角?”
看着李诚脸上再次挂上的笑容,元朗区堂主心猛的一沉,大意了,忘记这里不是元朗了,自己势力在元朗,这次因为是社团大会,虽然带了不少人过来,但那也比不过旺角的本土势力啊。!
要是李诚这小子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自己怕是真的会有危险,这让元朗区堂主不免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