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棍正巧顶在她的下身,齐冰只觉得一股股麻麻的、酸酸的感觉瞬间刺激她的心田,身体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微微发颤。
作为未经人事的女子,此刻遭受最致命的刺激,齐冰很快明白根源在哪里,她俏丽的面孔布满羞红,第一时间想到逃脱对方裤裆里的异物,马上起身跳开,扭过身子,捂住面孔,不敢面对眼前这个令她敏感,甚至有生理反应的男人。
看着齐冰纤细的背影,我也满脸通红的按住下身,吞了吞口水,想压压欲火,但心头闪过的刺激感觉涌上脑门,情况反而更糟,我居然有股冲动,想要冲过去扳住齐冰肩头,粗暴的吻她……
天哪,我在想什么?
还好心头暂存一丝清醒,我很快止住心头的魔障,爬下擂台,揉揉腿,猛喝冰冷的矿泉水,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搏击馆的气氛尴尬之际,我和齐冰很久没声音,谁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这样时间持续了十几分钟,我心想长此以久也不是办法,于是咳嗽几下,重新走到齐冰身后,递上一瓶矿泉水,慢慢说道:“冰姐,你一定口渴了,也喝点水吧!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刚才的事情还请你谅解!”
齐冰浑身一震,立即站起身来,回过头,羞涩的问道:“我们回去吧?”
“好的!”
发生刚才那一幕,这比试哪能进行下去?我答应一声,把全套护具还给齐冰,随即与两名保镖抢先走出大楼。
踏出大楼门槛,一号很快从宝马车上走下来,几步来到身前,向我汇报:“‘老板’,事情都办好了,罚了两百,三个人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结果我们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好的,实在麻烦你了!”接过罚款收据,我做足领导派头,拍拍一号肩膀,以示鼓励。
一号感觉不是滋味,但依旧态度端正的回答道:“这是我应该的!”
我点点头,不再言语,首先坐进宝马驾驶座,视线停留在大楼门口,心绪万千:“哎,刚才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骨子里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吗?”
……
一路上,我和齐冰没有说话,只是通过前视镜相互观察对方,当空气中两道眼神交错时,我向齐冰歉意一笑,而她只觉得脸颊蓦然一热,呼吸一窒,马上艳红如火的低下头,躲避我的视线,心里更是一阵狂跳,一种初恋的感觉蔓延全身。
刚才那种事吃亏的总是女孩,齐冰的羞涩我看在眼里并不奇怪,不过多看几眼,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再次把车停在大院,我跟随齐冰脚步,才没踏进家门口,里面就隐约传出齐海涛的说话声。
“我爸回来了!”齐冰推开大门,抬头偷偷的看了我一下,声音轻的像蚊子叫。
“嗯!”我答应一声,心里忐忑不安,担心齐海涛夫妇发现原本冷淡如水的齐冰出现少有的羞涩柔婉时,不知做何感想?千万不要认为我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
“齐伯伯好,伯母好!”
走进客厅,齐母正在餐桌上摆放碗筷,齐海涛则捧着电话仔细聆听,面对他俩审视的目光,我彬彬有礼的向两位长辈点头问安。
从我身上移过视线,齐母盯住面色红润的齐冰,吩咐道:“冰冰,你怎么脸红红的?别傻站着,快招呼客人啊!”
“车里空调打的太高了!”齐冰朝我看了一眼,随便找个借口,随后把我请到齐海涛对面就座。
摆放好餐桌,齐母留意到女儿表情,热情的端上水果及零食,招呼道:“潘先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留下吃饭吧?虽然我的手艺一般,但冰冰却是厨艺高手!”
“伯母,你叫我俊宇好了!”我回了一句,心里还在犹豫是否留下用餐时,齐海涛示意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我自然回答说:“那我就厚厚脸皮,尝尝齐姐的手艺!”
齐母仔仔细细的端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她见我五官端正,长得还算英俊挺拔,身上穿着简单却不失品味,而且举手抬足间不自觉流露出优雅的气质,可以称得上优秀眼前。
她微微点点头,算是“面试”合格,欢喜道:“那好,我现在就去做菜,你慢坐!”
“伯母,不用客气,您别把我当外人,随便吃点就可以了!”面对齐母的热情,我不忘客气一番。
“呵呵,家庭菜!”齐母笑呵呵的说完,扶上围裙,随即从客厅消失。
齐冰知道齐海涛的电话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她特地整理出一份当日的新闻报纸,整齐的交给我,轻说:“你先坐着,看看报纸,我去换衣服!”
“好的!”
切身感觉齐冰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齐冰背影消失后,我给韩雪去个电话,然后关注报纸上的世界大事,打发空闲的时间。
大约半小时以后,齐海涛放下电话,见我专注于新闻报纸,并未听见任何声响,无奈之下,他提醒一声,开口与我闲聊起来。
我耐心的一句句回答,感觉和齐海涛像挚友一般交谈时,我才开口询问进出口经营权的相关事宜,如今只需通过这道关序,凭借总参二部的免检章,赚钱应该不算难事?
“嗯,我和丁书记找人替你疏通关系,虽然手续繁琐,可大致没有问题,你放心好了!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你必须在上海有一家注册两年,注册资本上千万的公司!”齐海涛说着,用一种洞悉一切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许久,好像想要从我的表情中找出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