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找到合适人选,否则行动失败,这个责任谁也无法承担?大家都看了三小时前的卫星照片,据我们目前了解,歹徒至少有4名,他们接下来将去哪里?在新的卫星图片还没有分析出来之前,我们谁也不知道。因此如何营救,这可是一大难题,李局长,你有没有更好的建议!“贺朝明叹息一声,把难题丢国安部的李慎源。
李慎源怎会不明白贺朝明摆他一道,但此刻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知道不能在军情部门的干部前丢面子,于是他长篇扩论的叙述一番:“嗯,按总参二部和国安部影像情报局的工作进度,最多再经过四个小时就能达到卫星同步追踪。现在,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几个可能:第一;‘顾问’将落脚台湾,在那待上一段时间;第二,‘顾问’在台湾只做暂时停留,将取道前去日本;第三,‘顾问’既不在台湾,也不去日本。在事实还未揭晓前,我们可以挑选三个与‘顾问’距离接近的特工,并派遣相关的技术小组前往三处‘顾问’可能在的地方,待我们根据卫星同步追踪结果制定出营救方案后,特工和技术小组就能马上采取行动!”说完,李慎源还不时留意旁人表情。
“好,那就这么办!”由于这是目前最佳的处理方案,贺朝明见众人点头认同,他迫于无奈,唯有采纳,然后小声向齐冰吩咐道:“你去机要局打声招呼,说会议结束,我要调阅总参部驻海外的全部特工资料,记住,要最好的!”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齐冰知道的特工人事档案属于国家a级机密,如果不事先删选部分资料,做足准备工作,那么挑选合适人选又是一件繁琐的事情。
“嗯……”
贺朝明望着齐冰远去的苗条身影,不苟言笑的宣布会议结束。
独自一人走在回办公室途中,贺朝明面色黯然,其实他内心对于境外营救并无多大把握,试想“顾问”能在国安部的眼皮地下被绑走,如今离开国家监控,营救难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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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把海水染成了玫瑰色,温暖的海风不断从外面袭来,我和夏玉被关在奢侈豪华的船舱内无路可逃,头发也被吹得凌乱不堪,那阵阵潮湿的海风宛如不和谐的悲鸣,在耳边久久回荡。
趴在靠边的沙发上,我透过圆形玻璃窗向外张望,这艘私人大型游艇正渐渐远离孤岛及渔船,涌起的层层浪花一次又一次仿佛约定好的,不断拍打船身,即使被船头劈成放射性的两道,化作波浪向边上涌去,但它又在后面很远的地方合拢反扑回来,哗哗作响。
“呜呜!”夏玉见“天使”正在发呆,故意发出声响,眼神不断向舱外瞟去,好像要诉说什么。
我被声音拉回现实,目光随夏玉的眼神一起向舱外张望。
蓝天白云下,那名为首的歹徒正笔直的站在甲板上,面色深沉的接听电话。
“如果能听清他的谈话内容,一定可以知道歹徒的身份和绑架我的真实目的!”在这种推测的趋势下,我眼神示意夏玉保持安静,然后紧握住她依旧冰凉的小手,弯腰悄悄向舱门口移去,想要听个真切。
夏玉早已猜到“天使”的动机,和他心底的如意算盘,她跟在后面,继续利用膝盖受创的假相,移动时一个踉跄,好像一不小心正巧碰到脚跟旁的玻璃茶几,使得上面的玻璃酒杯晃悠不停,有滑倒的趋势,最后只听“啪”的一声,杯子果真晃悠几下,滑掉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好的,知道了,我们待会联系!”听见清脆的声响,伊藤三郎匆忙挂断电话,与两名日本派遣台湾的特工一同冲进船舱。
审视舱内情况,伊藤三郎走到当事人身前,扬起眉毛,冷哼道:“怎么,你想逃跑?”
无法开口说话,我只得冷冷的看他一眼,扶起跌倒在地的夏玉,重新回到沙发上。
伊藤三郎从夏玉的眼神中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他走上前,不顾当事人疼痛,猛的撕开我和夏玉嘴上粘住的胶带,然后取出堵嘴用的手绢,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硬生生的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虎视眈眈注视对方双眼,叫嚣道:“潘俊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乖乖的告诉我,你复制的机密资料藏哪了?如果不说,有你好果子吃!”
夏玉受手铐牵连,一只手也被高高举起。
她对伊藤三郎有技巧的盘问深感满意,故此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冷眼旁观,注视着伊藤三郎与“天使”实力不均的第一次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