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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太子侍读(1/2)

作者:宁溪南

    郜国大长公主是请了皇命前来凤翔出家修道的,陪着她的还有一个元都观的真人,也是日后上善观的主持道士。

    即然是过来修道,面子上的东西就得过得去,所以郜国大长公主的车驾直接就到了上善观,上善观也就正式开观了。

    里面的侍婢奴仆都是道士打扮,在李玄一真人的操持下举行了郜国大长公主的入道仪式。张军在一边看的直嘬牙花子:摄无上上善三洞大法师。

    唐代的道士度牒共计七阶十五档,自初入道仪至无上三洞法师。郜国这是一上来就拿了个最高等,真不愧是大长公主。

    当年的玉真公主也不过就是上清玄都大洞三景法师,在第十四档。人家可是真出家从道,十六岁入观,持道五十年羽化。

    玄宗很喜欢张果,想把玉真公主嫁给张果,被张果拒绝了。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张果老。老字在唐代是表示尊敬。比如老师。

    玉真公主在王屋山建灵都观入道,几次上表请辞公主租赋俸禄,表示即为出家道人,仍然享受着公主的待遇,心中不安。

    她对玄宗说,我是大唐高宗的孙女,睿宗的女儿,陛下的女弟(妹妹),这身份本就足够尊贵了,何必还顶着一个公主的名号享受俸禄呢?

    于是就削了公主封号,归还了家产,一心向道。和她侄子唐肃宗同年去世。

    ……

    等观了礼,作了见证,张军这才陪着升平公主和太子李诵去到迎宾馆,设宴接待。

    太子的法定仪仗,出行规制,接待规格到了凤翔就没什么用了,一切从简不说,还不能使用太子的名号特权。

    在这边他能享受到的待遇其实还不如一个郡王。

    这就是大唐的礼法,张军是他的老师,他在凤翔就是个学生,在张军面前,张军不让他坐他就只能站着。

    如果是当朝太师和皇帝见面,皇帝要持弟子行礼,和皇帝平起平坐。老师的地位相当高。

    这会在民间,行拜师礼,不是学生给老师行礼,而是学生的全家给老师行礼。

    当然了,拜师和上学不是一回事儿,在大唐就不是一回事儿。虽然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在博士,教授和助教面前也是持弟子礼,但并不称老师。

    “今日好生休沐,明日起便入营跟随操练,某先看看太子的评价再论。”

    “学生凭老师吩咐。”

    太子李诵今年二十五,瘦瘦高高长的比较清秀,一表人才的模样。他的性子比较宽厚,而且多才多艺,写得一手好隶书。

    如果放在现代,这妥妥的一个人民艺术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比较能理解底层人民的疾苦,常思改变。

    就是命运不太好,老爹太能活,一直压抑着当了二十五年太子,另一边,儿子也大了,比他还着急。

    张军点了点头,对太子的态度比较满意,而且老李家的子孙个个高大帅气,看着也蛮舒服。

    看了一眼侍立在一边的太子的两个跟班。

    这两位胡子拉茬一看年纪就不小了,瘦瘦小小的,眼神活泛,一看就是那种心眼比较多的。胡子发饰都精心打理过,典型长的丑想的美那种。

    “这是何人?”

    “回老师,此二人为学生侍书,受皇父夸赐翰林院待诏,伾与叔文。”

    张军皱了皱眉头,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回巡视了几眼,越看越觉丑鄙,心里对李诵的这个审美实在是感觉,有点接受不了。

    “凤翔军机重地,太子需入营操练随军宜事,把不相干之人都遣了吧。”

    “是,学生知错。”太子躬身应命,不过明显有点不太乐意的样子,张军也懒得和他再讲,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后来的遭遇也未必不是他自己行事的因果,就比如他能看得上王伾这个丑鄙物。

    江南人性阴狡自私,轻狂俗鄙,擅结党营私,李诵日日受这两人的影响,能好得了才怪。

    “太保军政繁忙,日夜为国事操劳,尚思累教于太子,”升平在一边瞪了李诵一眼:“太子当知诸事不易,常怀知恩。”

    “是,侄儿谢姑母教诲。”李诵在升平面前眼神都不敢乱动,是真怕。真揍啊,从小到大的阴影。

    要知道大唐的公主可不是柔柔弱弱的,个个能操弓持枪不让须眉,马球蹴鞠都是她们给搞起来的,风糜全国。

    等李诵带着他的人出去回了别院,升平瞬间就从高贵冷艳的公主融化成了一滩水,扑到张军怀里就往他身上蹭动。

    熟透的女人,肥美多汁入口即化。

    待烟消云散,屋子里热气蒸腾,满鼻子都是体香充盈。

    公主肌肤泛红软倒在榻上吁喘,肉体满足但心里需求未散,拽着张军的手让他轻薄:“郎君,可是对太子有所不满?”

    张军摇了摇头,轻轻抚弄:“太子尚好,只是两位侍读某不喜欢。”

    “为何?可是有得罪郎君?”公主仰着白嫩的脖颈看向张军,伸手去抚摸张军的脸。

    “到是素昧平生,从未接触。”张军摇了摇头,也不在意公主手上的潮湿,到是有点喜欢她身上的这股糜糜气味。

    “那是为何?”公主不相信张军这样的身份地位,会无缘无顾的去讨厌一个待诏。这身份相差的都不能用鸿沟来形容了啊。

    “江南僄俗,人心阴狡,久驻太子身侧必受其累。”张军解释了一句,想了想,看向公主的眼睛:“某疑太子宠狎。”

    “什么?”公主一下子翻坐起来。

    张军点了点头。这可不是我乱猜啊,史书上有这么写的。

    公主皱了皱眉,眼神中露出一股子狠戾之色。

    张军抽出被公主覆在股下的手,随手在她馒头上拍了一巴掌:“一个女子,那是什么眼色?”

    “是,奴奴错了,还请郎君责罚。”公主马上就融化了,伸手搂住张军的脖子亲吻过来,把张军扑倒在榻上骑了上来。

    等她释放了这一波,还是禁不住心事,小心的去张军嘴上亲了亲:“郎君……即有所疑,此二人……”

    “那王伾留不得,叔文……便去西南做个县令吧。某来安排就是。”

    “奴奴谢过郎君。”

    “你连日奔波,今日已经放肆了,去沐澡休息吧,好生睡一觉。某明日再来探你。”张军止住了公主继续厮磨的动作。

    这娘们真是英勇擅战型的,体力也能跟得上。

    “……是。”公主有些舍不得分开,但还是乖巧的应了下来。

    张军也清洗了一下,从公主的别院里出来,活动了几下手脚,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这才感觉身体恢复了些。

    “阿荣。”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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