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让自己生平组建的第一支武装力量胎死腹中。
“都怪这个伍伺仁,他没事把军饷定的那么高干什么?还有豫州这些刁民,就不能为国家多做出点贡献,守着一亩三分地有什么出息?”
陆桥山开始给伍伺仁上眼药,在他眼里,税警总团就是异类,国府的那支部队不吃空饷,偏偏税警总团不仅将军费毫不克扣的发放,而且还比其他部队多出了足足五成。
“不可胡言,默然在豫州做的非常好,虽然说不上政通人和,但是最起码老百姓能够吃上一口饱饭,地主对地方的压榨也减轻了很多。”
对于伍伺仁,尼古拉常是非常佩服的,武能上马安天下,文能提笔定乾坤,也难怪自己父亲对这位族弟推崇备至。
常大公子这样想着,却完全没有看到陆桥山阴狠的目光精光一闪。
“大公子,你不觉得奇怪吗?豫州的很多政策和延州方面可是十分相似啊,伍司令的政治立场十分让人担忧。”陆桥山意有所指的说道。
“陆桥山,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我警告你,收起那点小心思,咱们来豫州不是捣乱的,如果惹伍伺仁发火,别说你们戴局长,就是我父亲都救不了你。我在红色北极熊生活了十多年,我比你更了解布尔什维克,伍伺仁在豫州实行的各项政策是有仿照延州的方面,但是更多的其实是借鉴了罗斯福新政,不懂就不要胡言乱语,凭借伍伺仁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家,延州方面就是想要招揽他,可是给他什么位置?”
通过这段时间的共事,常大公子也发现了,陆桥山大局观丝毫没有,只会一些阴险诡诈的小伎俩,说白了陆桥山就是一个善于揣摩人心,逢迎拍马,阿谀谄媚的小人。放在以前,尼古拉常是绝对不会用陆桥山这样的属下,但是眼下他无人可用,要想在豫州打开局面,只能让陆桥山试一试,最起码陆桥山还有些小聪明。
“大公子教训的是,是卑职孟浪了。但是眼下咱们兵员从哪里招募,还需要尽快想个办法,时不我待啊!”
陆桥山知道自己有些过急了,伍伺仁现在势力庞大,可不是他能够试探的,所以立即开始转移话题。
“是啊!兵员问题急需解决,另外还有军饷,不然招来了人员也养不起,咱们手里需要一条稳定的经济来源,可是税收又不在咱们手中,难啊!”
常大公子拍着脑袋,十分头疼,但他内心却并不怨恨伍伺仁不帮他,因为眼下豫州形势如此稳定,伍伺仁可谓是功不可没,而且伍伺仁没有使用任何盘剥手段,常大公子也自叹弗如。
“豫州站站长许忠义非常擅长经营之道,在军统后勤部可是一把好手,虽然抓捕要犯的能力乏善可陈,可是他把上下打点的十分周详,要不然我们找他试一下?”
从内心深处陆桥山是不想常大公子和许忠义建立什么联系的,这样会分薄了自己的恩宠,但是他心里又十分明白,弄钱方面不是自家专长,为了尽快打开局面,他也只能按住心中的不快,向尼古拉常举荐了。
“真没看出来,许站长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能力。你去找他过来,咱们需要尽快协商出办法。”
常大公子果断的说道,他现在非常着急,需要尽快做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