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随即便与曹昂于营内开始商议起来。
而此时于江东将领邓当处,只见一十八岁少年突生一股奇怪之感,似有什么重要东西失去了一般。
“阿蒙,你脸色似是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少年将头轻摇:“无事,弟就是感觉自己丢了一样东西,罢了,兄长,我等还是先去主公处。”
……
皇宫,如今曹洪已不再搜身,众人也不会主动犯贱。
如今于殿中,天子刘协正和一众心腹商讨兵马之事。
“唉,”刘艾上前,拱手叹道:“陛下,臣有负重托,未曾劝得杨彪相助我等,还望陛下恕罪。”
“杨公怎会……”刘协心中,一直将杨彪与董承等人当做自己肱骨,除了刘艾之外,杨彪在天子心中地位,还在董承之上。
想起自己当初移驾东迁洛阳,那杨彪尽节卫主,到了最危难的时候,几乎遇害。
只是如今自己求助于杨彪,可杨彪却无动于衷,这使得刘协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这时董承上前,叹道:“唉,人心会变,那杨彪昔日曾誓死护卫陛下,恐怕如今也是畏惧曹操威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胆气。”
刘协听董承说完,心中顿时又生出了一丝悲切,连昔日最忠诚的臣子,如今也与自己陌路。
“陛下,莫要愁苦,”只见董承继续说道:“臣与诸位已为陛下拉拢不少朝臣,他们都愿将私兵拿出,供陛下驱策。”
“噢?”刘协的悲切之色,已是不见,焦急望着董承,问道:“国丈,若是我等举事,有多少兵马?”
董承微微淡笑:“陛下,若是举事,我等可凑万余人马。”
“好,”刘协从龙御站起,接着朝众人行了一礼:“多谢诸位爱卿,若是朕日后兴复大汉,必不忘诸卿今日之功。”
众人赶忙回礼,这时只见刘艾在回礼后,却是满脸沉重:“陛下,今日一早,臣去见文先公时,文先公曾对臣言,那许济走时似已留下后手,叮嘱我等行事小心。”
“哼,”只见议郎赵严冷哼一声:“他杨彪只是如今无胆罢了,与皇叔相言,不过是其不愿助陛下的借口而已。”
“此事事关重大,我等还需依杨公之言,小心才是。”虽然杨彪不愿相助自己,但往日那杨彪以命护卫自己,却依然历历在目,刘协相信,杨彪说此话,也是为了自己好:“皇叔,那杨公可曾说过,许济会留何后手?”
刘艾将头轻摇:“文先公也不知晓,只是不停嘱咐于我,万事三思而后行,一切当以小心为主。”
刘协见此,脸露愁容看往了众臣。
“陛下莫要担心,如今许济已去往鄄城,对于其留下的后手,我等随机应变便是。”刘艾上前安慰刘协。
刘艾知晓,去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已无退路,只能拼死一搏。
而刘协闻得刘艾劝慰,心中一想,那许济远在鄄城,只要自己等人可随机应变,定能避开许济的算计。
刘协心中宽慰不少,随即又与众人商议拉拢朝臣一事。
与杨彪府上不同,司马家却是无天子朝臣拜访,自司马防长子司马朗投于曹操的司空府后,司马氏就被天子近臣们打上曹操走狗的标签。
此时司马懿眺望皇宫方向,口中轻喃:“不过自寻死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