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又同情的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年轻妖修,方才再度开口,
“像其这样可怜而又可悲的修士。”
“确实算是可怜。”
小道士也有同感,然后朝着大汉那边努了努嘴,
“不过,真说起来,这位田道友,看样子也着实不怎么样啊。”
古平点了点头,此事无论如何,归根结底都还是大汉最初为了追随着那位花花的脚步,一言不合遗弃了抚养五年的这位淞道友。
偏偏之前为了将其包装成一件合适的礼物,一言一行之间,又明显有所误导乃至让其误以为就是大汉的子嗣,才最终导致了这一切。
除此之外,大汉在一开始听闻父亲二字之后,脸上出现过的一丝迟疑和犹豫,还有不确定古平可是瞧得清清楚楚。
妖修多不拘小节,古平原以为,大汉一直心系在那位花花的身上,乃是妖修之内的一股清流。
不过现今看起来,却未必如此,呸,这头貌似痴心憨厚的花牛。
虽然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但事情远远还没到解决的程度,古平他们仍旧还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而在远处的石柱之上,那位朱道友也还好整以暇的端坐其上调息打坐,似乎对于底下的一切一无所查,也毫不关心。
但是古平可是从来没忘记过,这位朱道友可是年轻妖修的最大依仗,声称可以轻轻松松收拾了他们三个的。
不过,古平又瞥了一眼仍旧呆立的年轻妖修,看其这一副茫然的样子,多半此时心中也是不知所措。
值此之际,倒是没必要再和其拼死搏杀,既然根本没有诸如之前所以为那般的深仇大恨,大家讲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想到此处,古平漫步走了过去,朝着年轻妖修拱了拱手,
“淞道友,既然你和田道友的一切事情都已经说开,彼此之间,也并没有真就抹不开的仇恨。
不如这样,你和那位朱道友说一声,我们就此罢手言和如何,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我保证事后也绝不会去找你们的麻烦。”
古平并没有和其他两位道友商量一声,不过小道士自不必说,跟自己一样身为人修,更与此事几乎毫无干系,能够和平解决对其来说当然最好不过。
至于大汉,虽然大汉不置可否,不过古平也隐隐猜到了,其多少对于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这位淞道友应该是有些感情的。
否则,就以大汉的性格,刚刚年轻妖修恍惚当场,毫无防备,大汉如果对其没有任何感情的话,早就一拳将其击碎了。
听到古平说话,年轻妖修这才算是从恍惚中稍稍醒了过来,看了古平一眼,接着快速摇了摇头,
“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