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到命碑殿,那个一脸严肃的谷师兄不再说话,将两份文书收好,带着徐文虎来到大殿的后堂。
宽敞明亮的大殿正中,竖立着一块足有十丈高的巨型石碑,其质地非玉非金,银白色的光泽在上方不断流动。
“这是水魂玉所炼制的命碑,你在上面留下印记。”
在谷师兄的指点下,徐文虎伸出右手,按在命碑之上,将自己的一份意念烙在上面。
瞬间整座水魂玉石碑爆发出一阵极为明亮的光芒,令水玲儿和谷师兄都睁不开眼。
光华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极快。
数息之后,这水魂玉石碑便重新恢复到原来的银白色亮度。
“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恢复视力的水玲儿率先发出疑问。
“我不知道。”谷师兄十分老实地回答,“也许是本宗那边的命碑变化带动这块命碑发出感应吧?”
在万里之外的庆州,水云涧的总部命碑殿里,同样被命碑的光芒惊动的数名弟子,围着命碑惊疑不定。
一位须发全白的老者倏然闪现在殿中。
“参见老祖!”
弟子们立刻俯身拜见这位掌管命碑殿的元婴老祖。
“发生什么事情?为何命碑出现强烈波动?”
在老祖威严的询问下,一名弟子战战兢兢地回道:“禀老祖,我们也不知道,看这命碑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弟子陨落的征兆。”
“不可能是陨落的警兆。”
元婴老祖断然否决,用神识在命碑上探查了一番后,失望地摇摇头。
“没有发现命魂断绝之像,可命碑的震荡确实发生了,难道说……是本宗哪位大能遇险了吗?”
“也不对啊,如果遇险的话,应该有什么讯息传来的……”
思忖半晌无果,他也只好严令命碑殿的弟子密切观察。他自己则动身前往水云阁寻找宗主来商议此事。
此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一脸平静地从谷师兄的手中接过一枚身份玉牌。
“这是你的身份玉牌,里面记录了你的一切讯息,切记要收藏好。”
谷师兄叮嘱徐文虎道。
“如果外出时遭遇什么不测之险,你可以捏碎玉牌,宗门里即刻便知。如此,不管是救援还是报仇,都有一定的线索。”
“我只是一个记名弟子,也有这样的好处啊?”
“那是当然,名门大派对于每一个弟子,都要照顾好的。”
出了命碑殿,水玲儿忍不住对徐文虎道:“你这玉牌的等级是最低的。如果是亲传弟子,玉牌一裂,就知道具体的方位。而不像你这玉牌,只能确定一个大致方位而已。”
徐文虎随口问道:“那还有更高级的吗?”
“自然是有更为高阶的玉牌。”
水玲儿认真地说道:“金丹祖师以上,或者宗门重要人物的身上所佩戴的玉牌,甚至可以传音留讯的,即便是远在天边,也能知道具体情况。”
“而且这比起一般的飞符传书来,要安全快捷许多。飞符传书受施法者的力量限制,不但有传送距离的限制,还可能在中途被他人所截留下来。”
徐文虎不禁大为神往,这样的法宝也令他不由得回忆起,在太虚梦境中的神异奇物。
接下来的几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