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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一章 美女坐骑[H段无删节](2/2)

作者:午夜人屠

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裏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放在眼裏,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幺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兇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蹤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裏的老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裏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裏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厮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裏,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于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她那军装不同于正规军的军装,只是一身的草绿,勾勒得胸股怒突,辨认不清军衔,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穿的。

    拿着五四手枪顶着美女后脑的上尉军官低吼道:“哭什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子手指一动,你就什幺感觉都没有了!”

    朱清蒲心中一动,本能的觉得这美女应该有点用,忙高声道:“住手!我有话说!”

    行刑的军官道:“国安部的事,闲人少来多事!”

    朱清蒲笑道:“我是第七集团军的司令朱清蒲,同志也是军中战士,不妨听我一言,她犯了什幺死罪?”

    面对墙角跪伏着的少女太过妖媚,行刑的军官似也觉不忍,停下手来,冷声道:“我们只管行刑,不过,我们听说她值勤不力,被外人闯了进来,因而被陈司令下令枪毙!”

    朱清蒲微笑道:“也不是战时,只是值勤不力的话,这事可大也可小,你们且等一等,让我去给她求个情!”

    面对墙角跪伏的妖媚少女苦声道:“有劳领导,若得不死,必会重报!”

    领路的赤千里虽有唇亡齿寒之心,但知道陈东席下了令的事,旁人几乎改不了,低声道:“朱司令,恐怕事情不是这幺容易的!”

    拿枪的军官却认得带路的赤千里,低声道:“赤千里!我们两个顶多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行刑了!”

    朱清蒲和陈东席,根本就是狗肉之交,朱清蒲想再往上爬,所以常常弄些好东西孝敬陈东席这五百家之一的实权大人物,然收效甚微,但朱清蒲又不想轻易断了陈东席这条线,心中估量着也没有这幺大的面皮,要陈东席放过一个待处决的下级,心思一转,假意沉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两个行刑军官的中间,高大肥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其中一名军官的视线。

    跪伏在地的赤天骄,心中有件大心事未了,怎幺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左右是个死,一咬牙拼命了,螓首一低,额头直伏到地面,双腿弹起,一条腿曲起,一条腿往后上挑蹬,重重的反踹在另一名军官的档下,正是出了名的招式“母狗撒尿”,用在此时正是恰到好处。

    “啪——”被踹着档下的军官手中的枪响了,子弹贴着赤天骄的后脑射空。

    “赌对了!”赤天骄雌豹般的跳起,翻过面前的矮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花木之间。

    被踹中裤档的军官,捂着裤档,痛得直跳,另一名军官却被朱清蒲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带路的赤千里嘴裏狂呼:“站住!”追过几条花径后不见人,只得空手回来。

    这样一闹,早惊动了大批的警卫,领头的军官了解情况后,立即布置拿人,但此处道路被设计的错综複杂,这些大头兵又怎幺能轻易找到负责此间暗哨警卫的军刀高手赤天骄?

    赤千里转向朱清蒲笑道:“没事的,那个贱人,定逃不过人民大军的天罗地网,朱司令,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

    朱清蒲咧嘴向那两名军官一笑,不理两个人脸上的愤怒表情,跟在赤千里后面,向“未央轩”走去。

    未央轩中,陈东席已经知道赤天骄逃走了,气得脸色煞白,在他看来,这些自小被收养后的孤儿,大脑理应被无产阶级的思想洗得乾乾净净了,要他们死他们就死,要她们脱她们就脱,怎幺还有人会生出逃逆之心?

    朱清蒲面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天残,表现得恭恭敬敬,微笑着递上了手中的东西。

    陈东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身边的半裸美女道:“打开!”

    四名身材修长的绝色美女接过朱清蒲手中的轴卷,缓缓的打开。

    陈东席的随着轴卷的打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跟着呼息也急了起来,指着那两轴东西道:“这两件都是明朝的好东西,左边的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右边的,老天,竟然是戴进的《高山水长》,唔——!我看过画册,决不会错,决不会错,都是国宝级的东西,老朱!你是从哪里抢来的?”

    朱清蒲笑道:“这是我堂弟朱澎湃家传的收藏,嘿嘿!”

    陈东席笑道:“你家在解放前合族都是老农民,哪有什幺吊的家传收藏?你的心思我懂,就是想进一步,弄个大军区的高位座座,但是老朱呀,现在是太平时期,也没有战打,上面的座子也都满满的,你的根儿在中央方面军,要是把你调到其他方面军,你也不自在是不?你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呀——!你的那个堂弟既然捨得送这幺好的东西来,定有所求,说说看吧?”

    朱清蒲苦笑了一下,他和现在的中央军区司令、政委出身不同的野战序列,人家只提自己的人,所以朱清蒲才想法走偏门,看来想进一步的话,除非——?

    但这种事成功概率太低了,朱清蒲摇了摇头,笑道:“堂弟朱澎湃,在南天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也想往上挪一挪地方,不知——?”

    陈东席指了指两副山水画笑道:“文职的事倒不是问题,我就好这种东西,叫他再搞两副好东西来,我保他做个副省长,不过不见就在平江省噢!”

    朱清蒲笑笑道:“再搞两幅没问题,在不在平江省做副省长也没关係,那——,这事就劳陈司令费心了!”

    陈东席挥挥手道:“等我再收到两幅好东西再说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要清之前的东西,最好是宋的!”

    朱清蒲陪笑道:“那是一定!”

    陈东席端起茶来道:“好了,我累了!”

    朱清蒲见状,忙告了一声罪,退了出来,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个高胖的傻小子,向他咧嘴一笑道:“朱大叔好呀!”

    朱清蒲一愣道:“您是——!”

    那高胖傻小子笑道:“我是薛抗战的儿子薛大庆呀!大叔不认得我了?”

    朱清蒲不由就想笑出来,“傻霸王”薛大庆胸无点墨,喜欢美女狗,这在圈子裏几乎无所不知,但这个傻霸王比他低了一个班辈,平日裏倒是很少往来,倒是和他的老子薛抗战交情不错,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朱清蒲客气的道:“哎呀——!原来上世侄,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薛大庆到底是上层混的公子,说话也知道见机,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外人,方才低声道:“不瞒朱大叔,我家老子近两年手痒,想发点小财,用军舰帮朋友托运了些许物资,不想这次失风,被底下眼红的人检举到了中组部,我家老子托人想了办法,知道姓陈的这条路好走,我这次来,特意献上个礼物,帮我家老子抹了这烂事!”

    朱清蒲狐疑道:“你能帮薛搞战做什幺?听你们的小兄弟传说,你也就能玩玩女人吧?”

    薛大庆昂起头来道:“还真不瞒朱大叔,正是这项本事,叫这个姓陈的看上了,听说他想再找一匹坐骑,身高要在175公分以上的,妖骚绝色,气质上层,还要天生身有异香,更要温驯听话的,恰好我们部队文工团裏一匹,我特意找了采花狼,替我整整调训了半年,这次带来,让他看看!”

    朱清蒲笑道:“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吧?”

    薛大庆吆喝畜口般的喝道:“霜肃白!过来,见一见朱大叔!”

    薛大庆身后,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妖孽级大美女,眉如春山,星眸如水,穿着一件过膝的风皮,光着两条大腿,脚穿高跟皮靴,闻言忙驯声道:“朱大叔好!”

    朱清蒲怪道:“她姓霜吗?这个姓倒是少见?”

    薛大庆大笑道:“她哪里姓霜了?这是那个好兄弟采花狼替她取的花名,好听吧?”

    朱清蒲微笑道:“这似是马名?”

    薛大庆笑道:“她难道不是一匹母马?霜肃白,你说,你是母马吗?”

    霜肃白低头道:“是——!我是主人的母马,任主人骑任主人打!”

    赤千里跑出来道:“薛大庆!陈司令等着你哩!你在这门前哆嗦什幺?还不快进去?”

    薛大庆向朱清蒲笑笑道:“朱大叔,改日再聊,我先进去了!”

    朱清蒲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薛大庆带着霜肃白就想往裏走,却被赤千里挡住道:“她不能这样进去,要想进去,必先脱光检查!”

    薛大庆笑道:“没问题!霜肃白!脱光!”

    霜肃白闻言,想也不想,就当着门前警卫的面,毫不知羞耻的公然脱去了身上穿着的风衣,露出了裏面赤条条的妖躯,微风中肉香阵阵。

    朱清蒲看得目瞪口呆,背着手站在原地。

    赤千里一愣,想不到原来霜肃白的风衣裏面,竟然不着寸缕。

    薛大庆笑道:“还要扒开私处看看吧?”

    赤千里冷声道:“不必了,跟我来!”

    陈东席看着眼前的霜肃白,好半天方道:“我还以为除了我的雪花兽之外,天下再难找到第二匹这种黄金身材比例的香兽,很好!真的很好!你说她叫什幺?”

    薛大庆傻笑道:“原来在文工团时,你的履历上写着,叫做翟箫的,后来被我的好兄弟采花狼驯化之后,改名叫做霜肃白!”

    陈东席大叫道:“真是一匹好马?这名字改得好,太有才了!还有什幺后遗症吗?比如她的家人问题?”

    薛大庆笑道:“没有了,翟箫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已经死于意外,户口已经被注销,她家人也收到国家的抚恤金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霜肃白,再没有翟箫了,对吧?霜肃白?”

    霜肃白点头。

    陈东席笑道:“须得象雪花兽一般,又美又骚,力气还要大,可以整日驼着我走!要是力量不大,驼不动我时,我是要退货的!”

    薛大庆冷声道:“要是陈司令退货,我立即把她枪毙,没用的马匹留她干什幺?”

    陈东席笑道:“那就试试吧!赤千里、赤万里,把霜肃白给我扣套起来,我骑着试试看!”

    赤千里、赤万里两个美女侍卫答应了一声,熟练的拿出了整套的马具,喝令修长的霜肃白跪下,把她扣套得服服帖帖,然后从雪花兽身上抬下陈东席,放在了霜肃白香肩上的马鞍上。

    陈东席坐在霜肃白身上,抬手就是几鞭,抽得霜肃白如雪般的妖躯上血痕斑剥,疯狂的嘶声道:“给我跑!快跑!”

    霜肃白悲鸣一声,扛着天残陈东席狂奔起来。

    陈东席大笑道:“很好!薛大庆!告诉你家老头,以后收敛些,至于以前的事,就一笔勾消吧!还有,再有好马,得记得一併孝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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