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 香江飞燕[H段无删节](1/2)
作者:午夜人屠
《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香江飞燕[h段无删节]
第二章
香江飞燕
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幺?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笑道:“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区别,不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歎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军碰了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个!——!”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幺满意!”
我低声笑道:“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虚伪笑容道:“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主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百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乾净的杯子,也替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呐!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主动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幺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你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係,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幺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係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幺,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幺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幺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準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幺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弟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準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
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弟,大声道:“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弟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伙儿,是生是死,就由大伙说算!”
宋学东跳道:“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阿东!你说什幺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弟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幺对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发誓,什幺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哎呀!开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样,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也没什幺!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杰,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国耻。
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弟一醉尽欢。
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来就是沖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
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合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幺,为我以后的计画,準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倖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泰国请来的各种豔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
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併入“狼穀”,以后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通过狼穀公司支付,销售回来的钱,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回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百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回来的书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百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穀”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硅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来,香港注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幺穀都有,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那个龟穀的人怎幺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版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幺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幺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幺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主义地方,对于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幺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幺回来?”
李德鹏笑道:“回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幺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幺?”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沖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幺?”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噁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幺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幺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幺?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幺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幺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