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懂吗?”
陈之栋拱手:“相爷放心,属下明白。”
另一艘飞舟上。
黑狼一见吴尘立马一副狗德行,又是摇头,又是摆尾,又是耷拉着耳朵亲昵的呜呜叫着,一付想死我了的表情。
奈何吴尘只是拍了拍它的头,便与沈予初手拉手互诉衷肠去了。
黑狼打了个喷嚏,貌似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夷。假如它能开口说话的话,一定会来一句:哼!重色轻狼!
吴尘与沈予初手拉手坐在桌边。
当沈予初说了悟道之地巨变时,吴尘吓出了一身冷汗忙问:“你与黑狼怎么脱险的?”
沈予初:“区悠身上有一件中品法宝,是他用中品法宝护住了我与黑狼。再用兽囊把其他人装起来。所以我们才能有惊无险的出来。”
吴尘听到这里眼睛一眯。区悠身上居然有中品法宝?难道他才是那个要进阵内夺取悟道感悟的人?
沈予初低声道:“我刚看到区悠那脸色。我估计这里来了大人物。一会儿若要召见你,你可得小心应对知道吗?”
吴尘惊讶:“你怎么能凭区悠的脸色就能断定这里来了大人物?”
沈予初翻了个妩媚的白眼:“你当我这些年做代理宗主是白做的么?如果连这点查颜观色的本事也没有。我早就被人撸下来了。”
恰在此时,区悠与陈之栋走了进来。
区悠伸手介绍:“老弟,这位便是我天道院陈院长。院长,这位便是韩大人手下吴尘。正是他夺得了海皇悟道感悟。”
吴尘与沈说初忙站起身施礼。
陈之栋笑呵呵的摆摆手:“吴执事,有人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
吴尘一怔,难道真让沈予初给猜着了?他不由转头看向沈予初。
沈予初一脸恬静笑意的对他点了点头。
面对这个普普通通的青衫老者,吴尘多少有点紧张。原因无他,连天道院的陈院长都束手立于一侧,来人的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瞿之白一脸和蔼笑意:“我姓瞿,名之白。忝为皇朝右相。”
吴尘一惊,还真是个大人物啊!
他连忙拱手:“南子楼韩楼主座下执事吴尘见过右相大人。”
瞿之白微笑:“自己人都叫我相爷。”
吴尘省悟过来这话的意思立马改口:“吴尘拜见相爷。”
说完挥手摄出那块巨石立于房中。同时双手奉上蒲团与玉简:“相爷,这是我在海皇悟道之地找到的东西。请相爷过目。”
瞿之白没接。而是看着那块巨石上所书的‘无’字。他静静的看了半晌喟叹:“好一个精妙的无字!大道虚无飘渺!能写出来的又怎能称之为道?海皇这个无字是在告诉他的后人,修道没有捷径,也没有人能帮你!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无,妙啊!”
吴尘怔住,接着心中一紧。他才不管你是有还是无。他在意的只是能不能以这东西换到楼主之位。
可听这位相爷的口气,貌似这东西就真的只是块无用的东西。那咱的楼主会不会也变成了无?
吴尘忙把手上的东西向前递了递:“相爷,这儿还有。”
瞿之白伸手接过玉简:“蒲团你就留着当个纪念吧!这玉简不过是鬼域之主的一个陷阱罢了。”说完手一捏,玉简化为虚无。
吴尘有点傻眼,蒲团留着当个纪念?全都没用?那自己岂不是瞎忙活了一场?这那行?
吴尘陪个笑脸试着问:“那啥,相爷是不是忘了什么?”
瞿之白一怔:“我忘了什么?”
吴尘心中狂呼:楼主啊!楼主之位啊!您老可不能忘记不认账啊!
吴尘硬着头皮恬着脸嘿嘿道:“我听说,谁要夺得这海皇感悟,奖励的可是一楼之主。这消息不会是假的吧!”说完一脸希翼的看着对方。
瞿之白一愣:“有这事?”
吴尘脸色一僵,心中狂骂:你们这是卸磨杀驴吗?
陈之栋在一旁来了句:“相爷,确实有这事。”
吴尘精神一振又眼巴巴的看着瞿之白。
瞿之白看着吴尘眼巴巴的样子哈哈大笑:“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回去吧!回你的南子楼等信吧!”
吴尘眼睛一亮:“相爷,我可认真了。我当你是答应了哈!”说完拱手作楫一副恭顺样。
陈之栋看着吴尘的样子有些无语的摇头,还真没见过当面要官做的。这家伙算是独一份儿了!
“相爷,我还有点小事麻烦你。”见瞿之白心情貌似很好,吴尘赶紧打蛇随棍上说道。
瞿之白:“哦,但说无妨!”
吴尘当即把自己答应各宗钉子的事讲了一遍,并说明了当时的情形与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末了吴尘拱手:“当时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还请相爷给予安排。”
瞿之白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这些事他早已知晓,安排自无不可。只是这小子胆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肥!好!如此甚好!
吴尘走后。
陈之栋试着问:“相爷,你真给他一个楼主做?可他年纪又轻又无经验,修为才真丹初期!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瞿之白目光闪动:“本相能言而无信吗?再说,他的头脑实力与应变能力有几个人能及?本相正好用他这把刀杀杀那些人的锐气!本相倒要看看,本相的旨意究竟有几个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