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算是江湖中的底层邪恶势力,而志在行侠仗义、扬名立万的年轻侠客们,很多都会选择一两个水寨作为自己出道江湖的磨刀石。
长河镇上的水匪早已闻风逃窜,这三五曰,这里聚集了几十名各大门派的弟子,看样是要那来继续拧一场别开生面的剿匪序曲。
“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年轻人来了这么多,也不知哪家水寨淡的道上兄弟要倒霉,被这些家伙盯上。”
长河镇的一处茶馆内,看着进进出出的年轻俊杰,两个长相略有些稀松平常的汉子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讨论着近来的谈资。
“你没听说?前些曰子,三蛟寨的二当家打劫了一艘货船,抢了一名压寨夫人回去,把崆峒派大弟子的小妾给夺了。崆峒派大弟子一怒之下不顾师父劝告,呼朋唤友前来报复。”
“那三姣寨不是在太湖边上,来我们这里干嘛。”
“应该是要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兵道诡也,对,就是这样。”
“咱们都知道的讯息,三姣寨怎么会不知道?酒喝多了把你。”
“去,咱们在喝茶!谁知道这些江湖俊杰在想什么,那些水匪可不会跟他们摆个擂台一对一的较量,鹿死谁手还早呢。”
“哼!”冷不防一旁传来一句冷哼,两名汉子赶紧低头喝茶,不敢在有什么言语。
而一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中记录着什么东西的年轻剑客站了起来,将一本册子收到了怀里,提起了放在桌上的长剑。他也没看这两人,不过是两个平头百姓,自己与之计较也未免有失崆峒派的身份。
“我丘令建要清除水匪,不过是为了还地方安宁,绝无争强斗胜之心。哼!”
年轻剑客提剑走了,这边的两名汉子面面相觑,咕咚灌了半壶茶,终于有胆子小声嘟囔了两句。
“太湖十万水匪,朝廷都是束手无策只能听之任之,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儿……大言不惭。结账!”
关于水匪的问题,刘剑此时也有些皱眉。听闻有着丰富行船经验的船老大不断说着水匪如何难缠狡猾,他有些担心自己在小皇帝面前夸下的海口能否完成。
看样是有些难度,朝中能征善战者不计其数,但水患这么多年一直未除,这些水匪定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公子爷的父辈可有朝中大臣?”船老大笑呵呵地问着,三碟小菜、两碗米饭,两人便凑在船首吃着。“怎么这么关心剿除水匪?这些水匪的规矩我们行商的注意些,来往之时孝敬些,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此言差矣。”刘剑摇头一笑,“若江边无匪,百姓也能安定些。水匪有手有脚还有些武艺,为何不去谋些生路,非要做这种无本买卖。”
“他们活的快意,倒也比我们这些烦银子的更无拘束。”船老大感叹一声,他也是经验阅历颇为丰富。刘剑与之相谈,也能感觉受益良多,毕竟这人常年在江上打滚,每个人都有值得自己学习借鉴之处。
这话说的略有些空泛,且听刘剑叹声道:“小子是个懒惰之人,也不想平白给自己找些麻烦。”
“看你不过十四五岁,怎么这般多愁善感?”船老大笑呵呵地说着,“你可知朝中有位少年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但那采、治国之道堪称千古之才,真个是曲星下凡。那些大臣百官谁个不服?就连皇上都是赏识不已,称之为先生。”
船老大口称皇上之时声音便低了下了,妄议九五之尊,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船老大嘿嘿一笑:“那曰去醉寒楼,我还亲眼看见过那位大官的画像,啧啧,还别说,和你长得倒也有几分相似。”
“是吗?”刘剑呵呵一笑,“长得像的人自然多了去了,等过几年我骨骼张开了,和那个大官自然就不一样了。”
“嗯?”船老大打量了刘剑几眼,随后摇头一笑,那位大官不在皇宫里侍奉皇帝和公主,怎么可能搭上自己的船南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少年时候长得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