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芷央略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娇羞万分,将头埋在了香被中,“可人家一想起你,便没了那些感觉,也不难受了。”
“这……不错,那就多想想我吧。”刘剑不由汗颜,自己竟然还有戒毒瘾的功能,这让他情何以堪。“我要在京城待十天半月,公主让我每曰来陪你倒也无妨,但你我先约法三章,如何?”
芷央支着身子坐起来,和刘剑面对面不过半尺,那白皙的脖颈和浅红的嘴唇让刘剑不由浮想联翩。
“哪三章?”
“第一,我们只能谈诗词歌赋,不能谈风月男女情。若公主相处的久了,就能知我一身短处。”
芷央点头应了一声,却是痛快的答应了。
“第二,不能让皇上下旨逼我娶你,若你真想跟我,就不要有公主的架子。你我若能执手相依,我必好好照顾你,锦衣玉食不敢多言,但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便会分你一半。”
跟堂堂公主说如此话语,除了让芷央美目带着些许期许之外,根本没多少预想的作用。
刘剑原本是想让公主认为跟着自己要吃糠咽菜,却没想这位公主殿下吃惯了山珍海味,对野菜野味那是颇为期待。
“第三,是我修习的一身武艺,在十八岁之前不可破身。”刘剑稍微撒了个谎,但算算年头,自己十九二十岁左右便能将锻玉诀修至大成,“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不敢答应公主。公主正是韶华年岁,嫁给我却只是守着空房……”
“这么羞人的话,你怎么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芷央嗔了他一句,红晕爬满了自己脖颈,刘剑也是面色尴尬,自己实话实说罢了。
“公主可能答应?”
“虽然我出身皇室,但也知何为女德。”芷央面色正经的如是说着,“既然我认定了你,你说的这些我自然都答应。你不喜我公主的身份,但皇室的威严又不容有失,我会想个万全的法子,不会让你和母后她们为难。”
刘剑心中一软,却也不知该如何以对,有女人为自己付出这般,就算自己心中对她没有什么爱情,感动也足以支撑一生。
在清宁公主的寝宫出来,刘剑刚想回去便又被皇上找去看诗词,心中被芷央搞的有些黯然,侍立在皇帝身旁却是兴致缺缺。
“无花可赏,无曲可弹,念一语轻纱曼曼,倩一影微折池莲。三九过后,总觉西风渐紧;轻裹衣袖,扶鬓叹独身游园……爱卿以为如何?爱卿?先生!”
“臣在。”刘剑赶紧应了一声,低头道:“这段词虽然空泛了些,但有些意境,倒也不错。”
“先生可是在想我皇姐?”小皇帝轻笑一声,却对刘剑的走神不以为意。此时的御房只有他们君臣二人,周围侍卫和黄门不算。
“皇上英明,”刘剑满是幽怨的叹了口气,“公主殿下不知怎么看上了微臣,微臣实在是消受不起,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有什么消受不起的?”小皇帝板起脸,“我皇姐可是生的面貌丑陋?可是不识诗礼乐?虽然姓子傲慢了些,但她是公主,先生应当多谦让才是。”
“并非……微臣遵命。”
入夜,金焕府上,酒足饭饱的刘剑叹声间躺在了床上,开始了饱暖思**的勾当。
“怎么啦?看你今晚兴致不高的样子,”圆圆的纤细玉指为他揉开了眉头,“可是武功有了瓶颈?还是做官有了烦心事。”
“宫中有个小公主看上夫君我了,这该如何是好。”刘剑看了眼圆圆的脸色,见她没有多少嗔怪,方才放了些心。
随思轻哼一声,手指点了点刘剑的额头,一身轻纱遮体,让她颇为诱人。“定是你又招惹了人家。”
“这个真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是真的……”
“老师!”门外传来了金焕的呼喊,让刘剑的誓言胎死腹中。“首辅大臣、贤王殿下送来请柬,您看如何回应。”
“没空!”刘剑正自烦心,管他什么贤王大臣,除了皇帝太后,自己也不用多顾忌谁。
“是。”金焕话语中稍有些迟疑,但既然刘剑不见,那他也知道该如何应答。
“且慢。”随思突然道了一句,让门外准备离开的金焕停住步伐。听这位地位和身份都略有些不同的女子道:“你今夜便去看看,我有些事要你去查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