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苦涩的道:“这京城确实不是我等武人呆的地方”。
“奉先现在得董司空看中,难道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吕布摇了摇头道:“你不懂,朝堂太凶险,义父到现在还需看袁家脸色行事。前些时日他谋划废黜少帝,两次未能成行。
那日朝堂上,袁太傅出面,直接摘下少帝玺绶,将陈留王推上帝位。
太后何莲当场失声痛哭。
那些大臣竟无一人出面反对,若是义父这样做,朝堂上必会杀得血流成河不可,可见袁家影响之大。”
“尚书卢植呢”?林威忙问道。
“卢植已不是尚书了,他被罢官,未能上朝。废黜事宜,全由尚书丁宫主持”。
这时伙计将酒菜都摆了上来:“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可随时招呼”。说完关好门,走了出去。
二人边喝边谈。
酒至半酣,林威打了道隔音禁制,才缓缓说道:“我这次入京有件事要办,特来知会奉先一声”。
“这么小心,莫非你要做什么大事不成”?
林威笑道:“算不得大事,不过是想将少帝带走,离开京城罢了”。
吕布听了一惊,忙问道:“莫非你想让某家助你谋反”?
“奉先说笑了!袁隗矫诏诛杀樊陵、许相;袁绍带领甲士攻打皇宫都不算是谋反,难道某家接个任务。救少帝出虎口,就算是谋反了?”林威反问道。
“你将少帝带出京,还不是谋反,此事一出,天下必乱”。
林威摇了摇头道:“想奉先在草原,纵横无敌,英雄豪烈,谁不佩服?怎么到了京城,竟如此谨小慎微。
某家只是做个任务。
也不需要奉先出兵相助,只需奉先今晚能将李儒灌醉,让他无法离开显阳苑就成,难道这点小事,奉先也不愿助我?”
“这是为何”?吕布有些不解。
林威嘿嘿一笑道:“某家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