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九章 炸死李显 嫁祸李安(1/2)
作者:西关钛金
“现在相信奴了吗?”
一道梅花落在了白色的被子上,李凭簇微微的靠在李安的胸膛之上,在李安的耳边轻声的问道。
“相信不过,相信之后更感觉到了担心,可以告诉我黄埔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庞大吗?”
李安抱紧了李凭簇跟着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心。
“黄埔很大,它们在大唐最富有的十三个州都有自己的堂口,并且每个堂口在大唐的州县中都有自己赚钱的买卖,依靠这些买卖,黄埔和州县中的官员打好关系。
而且黄埔还资助贫困的书生,博取以后的回报。”
“很有远观呀这些都是我的那位父亲想出来的吗?”李安撇头看向李凭簇。
“是的!”李凭簇点头。
“那在洛阳黄埔最大的产业是什么?”
“酒楼和花楼!因为在洛阳,酒楼和花楼不但是赚钱,还能套取很多的情报。”
“哪两座?”李安问道。
“洛阳四大酒楼之一的燕子楼,还有就是春花楼!其中燕子楼是最大的情报集中地,我们黄埔在燕子楼之中有很多的老关系,这些老关系会定期的给我们送上情报。
当然了,因为我不是燕子楼的负责人,所以即使是我,也不知道这些消息是如何传递的!”
“你们黄埔还真的是厉害那除了酒楼和花楼,你们黄埔最大的敛财手段是什么?”
“丝绸!”李凭簇看着李安道:“黄埔最赚钱的就是丝绸,每年黄埔可以在丝绸上获利上千万贯,甚至更多!”
“嘶!”李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丝绸可以获利这么多的钱财。
大唐的丝绸行业是很厉害的,在这个时期,丝绸生产各个部门的分工更加精和,花式品种更加繁富,彩绸产区更加护大,纤造技术也大为提高。唐朝的丝织业也和过去历朝一样,主要分为民营和官营两部分。
唐朝官府经营的森织生产,由织染署负责管理。
织染署下面又设立了二十五个“作”,各有专门的分工。
这二十五个“作”是织维(织绸叫诳)之作十个:布、绢、施[一种比较粗糙而厚实的绸子]、纱、绫、罗、锦、绮、绸、褐(粗布)。
组绶[涤(同条,也是丝带一类的东西)、绳、缨(帽子上的装饰物)。
釉,比较厚实的丝绸]线之作四个:釉、线、舷[用作琴弦]、网。练染之作六个:青、绛(红色)、黄、白、皂、柴。
从这许多“作”的名称,就可想见它们组织的庞大,分工的精专了。以上是直属中央的机构,在各地还有属于地方领导的织锦坊,等等。
名目繁多、花式新颖的贡赋丝绸唐朝初年,把全国分为十个道(是一种行政区域,相当于现在的省),各道每年要向朝廷交纳一定数量的贡赋,丝织品是贡赋中很重要的一项。
当时各道作为贡赋向朝廷交纳的丝织品,名目繁多,花式新颖,例如,河南道,仙、滑二州的方纹绫,豫州的鸡鸩绫、双丝绫,兖州的镜花绫,青州的仙文绫;河北道,恒州的孔雀罗、春罗,定州的两窠釉绫(两窠就是绫子幅面织着两个大团花);山南道[注四]荆州的交梭谷子,郎州的重莲绫;江南道、水波绫,越州的吴绫;剑南道。盆、蜀州的单糕罗。
更重要的是,这些丝绸可是出口国外的,知道丝绸之路吗就是以出口丝绸而走出来的道路,赚钱是可想而知了。
“黄埔不单单是民营其实很多官营都已经被黄埔的民营给攻占了也因为这样,黄埔这么多年敛财很多,但是这些财产本来都应该是大王的,谁知道,周正涛狼子野心。”
说完,李凭簇嘴角露出了一丝恨意。
李安倒是无所谓的拍了拍李凭簇的小蛮腰笑道:“无妨以前不知道对手,所以我们担心他,但是当清楚对手的架构之后,我们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瓦解他,这样我们就先从最近的开始,燕子楼不是黄埔在洛阳最大的情报收集站吗呵呵那我们就直接打掉它。”
“打掉燕子楼?”李凭簇有些惊讶的看着李安。
控鹤监中,一场宴会正在举行,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和控鹤监中的男宠们一同伺候着武则天,用掷骰赌博比本领取乐,有时嘲笑诋毁公侯卿相,公开地干迷乱疯狂的事,不再有什么羞耻畏惧。
因为当时有小人讨好地说张昌宗是周灵王的太子仙人王子晋转胎,武则天就笑嘻嘻的让他穿上羽衣、吹着洞箫、乘上假鹤,在庭院来回飞翔,好像是仙人骑鹤升天的样子,侍从的文人抢着以这为题吟诗讨好武则天。
场面一片的奢靡。
不过,在这奢靡之中,却有一点其他,玩累了之后,张易之靠在了武则天的怀中道:“陛下和你说一件烦心事情。”
武则天喂了一颗葡萄进入张易之的小嘴中笑着问道:“朕的宝贝易之有什么烦心事情。”
吃完了葡萄,张易之一声叹息:“还不是我的那位母亲因为大哥让她和那位宰相分开,母亲已经找我闹了三回了,说什么也不乐意,还有那些奴仆,大房,金钱还想着拿回来。
可是我怎么敢,那是大哥说的,所以这段时间,只能由着她闹。”
“哦?”武则天微笑着看着张易之道:“要不,朕还是下一道旨,让你的母亲过好一点吧!”
谁知道,张易之还没有说完,一边扮仙人的张昌宗已经连忙的飞了过来喊道:“不行,不行大哥说的话,我们一定要做的,要是惹大哥生气就不好了。”
“你们怎么对你们的大哥那么的信任?”武则天有些诧异。
这个时候张易之道:“因为大哥是我们唯一的亲人,反倒是我们的母亲对我们很不好,不但打骂我们,而且还将我们卖掉。
其实我们多多少少是对母亲有一些怨言的。
但是有怨言又能怎么样,她是我们的母亲,这是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