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雍奴县城外的常规动作都完毕后,郭嘉、高顺就和陈安一起走进了雍奴县城中。
在这过程中,郭嘉和高顺都没有给陈安带上任何的械具,当然陈安的长矛,暂时交给岳飞看管了。
在路过暂时看押安置今晚俘虏的太平教的信徒的房屋时,郭嘉还让陈安在房前站立了一会,也许、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些人了。
只不过,这一晚,对于在雍奴县城内的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第二天一大早,郭嘉、高顺就领着昨晚居住在县衙内的陈安一起,再一次来到这安置俘虏的房前。
岳飞、苏定方以及牛皋也是随行来到了这里。
此外,也有很多早起的百姓,为了看热闹,随后口口相传,慢慢地这这房前围聚了很多人。
高顺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示意士兵在房前敲响的一面大锣。
随着这锣声的响起,不断地有人揉着双眼、按着脑袋,很是懵逼得从房子中走了出来,完全不知道这锣声是什么情况。
等他们走出房子,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周边围聚了这么多人的时候,那就更加懵逼了。
不过还好他们记得一些昨晚的画面,知道自己已经是俘虏了。
等所有的俘虏都从房子中走出来之后,高顺上前走了一步,直接喊道:
“现在就要开始对你们进行处置了,可能昨晚你们也大概听到过对你们的处置方案了,我再重申一遍,你们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参军,加入我们渔阳军,不过我们渔阳军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进入了,只有通过我们考验的人,才可能参军!”
听着高顺的话,太平教信徒们,还有围聚在周边的百姓都相互轻声地讨论了起来。
当然两拨人,讨论的东西,肯定是不一样的。
“参军是第一条路,虽然参军的难度有点高,但我也希望这参军能成为你们的第一选择!第二个选择,就是到雍奴县、潞县或者渔阳县,当一个普通的百姓,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至于农田我们官府会分给你们,并且可以跟你们承诺,除了需要上缴到官府的粮食或者钱财之外,剩余的都是你们自己的。这里我先说一句,每年我们官府都是按照当年的收成情况量定一个上缴的标准,这个标准每年都会根据实际情况来做调整,毕竟有时候会是丰收大年,有时候会因为一些天灾**,收成比较小,反正这些我们官府都是会考虑进去的。”
“高大人,那我们呢!”
周边聚集的人急忙喊道,这可是关乎农户最基本的利益的。
“你们和他们总是有点区别的!”
“什么区别啊!”
“到时候会有三个标准,一个是对于你们这种从来都是奉公守法的,另一个是对于他们俘虏的,还有一种是对那些囚犯的!”
“还有囚犯的!囚犯不是关在牢里面的吗?难道他们也要出来种田吗?”
听到“囚犯”,周边的百姓和太平教的信徒们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高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安静,等所有人都安静了之后,高顺才继续说道:
“张轩有过这么一句话,怎么可以让囚犯就在牢房中混吃等死呢,囚犯们吃的、穿的,那都是要让他们自己去劳动获取的!所以这些囚犯都是要劳动的,当然不会跟你们一起进行劳动!好了,这个囚犯的问题就说道这里吧,反正你们又不会去当这个囚犯!”
周边的百姓连忙说“是!”
“刚刚说到的这个标准,你们一直奉公守法的种田人上缴的标准,肯定比他们这些俘虏们的上缴的标准要低,比方说,今年你们只需上缴五斗米,那他们就要上缴六斗米,反正就这个意思!当然你们也不是一直都比他们要多缴米,只要你们连续三年没有任何违反律令的行为的,你们就和他们一样,上缴同一个标准!所以等再过段时间,官府会对你们进行登记造册,具体的事项,当地县衙都会出告示的!刚刚说的是第二条选择,你们都听明白了吧!”
高顺看着太平教的俘虏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也没有在意,毕竟当时张轩跟自己说起这事的时候,自己差不多也是一头的雾水,感觉自己能听到张轩说出的每一个字,但这些字连起来,那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你们暂时听不懂,也没有关系,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的时候,我们跟你们一样的状态,反正到时官府让你们做什么,你就跟着做就好了,还有就是要在官员找你们办事的时候,要是有官员存在欺压、索贿、挑衅等等不良行为,你们直接来找我们,我们会来给你们主持公道的!这句话,我摆着这里,我们绝对会将这种剔除出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