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张轩从何时养成的习惯,在想问题的时候,就喜欢蹲在椅子上,手指尖合拢着,搞得跟福尔摩斯一样。
当然也只有这两手指尖合拢的姿势有点相像而已。
“我在想刚刚和士信对战的人,为何跟士信打完之后,就直接后撤了!”
“这有什么好想了,这天也差不多要黑了,他们已经在攻城过程中,损失了这么多人,并且看着今天也没有什么攻破犷平的希望,就退了呗。”
宇文成都将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说了一下,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注意到了一点,这人后撤的时候,完全就没有理会此次负责攻城的那个首领!或者说,他一直就没有将这首领放在眼里。”
“其实还有一点,第二波后撤的鲜卑人,貌似也没有去搭理那个首领,同时我还注意到,第二波后撤的人中,应该有两个高手在!”
张轩有点震惊地看着自己身边的永年。
“挖槽,永年,你这么一看,你就能知道谁是高手了吗?”
“轩哥,其实很简单的,每个人所散发的气场那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们的将士跟我们聚集在一起得时候一样,我们这些人中无形的气场总要强上一些的,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永年,我觉得你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轩听完罗永年的话,直接吐槽了句。
“轩哥,这是我父亲说的,我觉得是挺有道理的!”
“行行行!其实我也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轩哥,我觉得你在敷衍我!甚至在嘲笑我!”
罗永年说话的同时,表现出一副想和张轩干架的态势。
张轩看着形势“不妙”,立马“认怂”地说道:
“打住哦!正在说正事呢!”
“小轩子,你不是说昨晚你在营地杀了两个人吗?会不会和这两个人有关啊!”
宇文成都刚刚说完,这时迁就凑了上来。
“宇文哥,你说昨晚轩哥在鲜卑人的营地中杀了两个人?”
宇文成都看着一惊一乍的时迁,也不知道时迁在诧异个啥,很是平静地回复了句:
“时迁,这有啥值得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啊!你们轩哥,不是经常做这种半夜溜进营地里,干一些见不得人事情。想到这,要是以后没有了我们的监督之后,小轩子,会不会直接去其他人的家中偷人啊!”
张轩扯了扯嘴,看着胡说八道的宇文成都,而一边的时迁则是突然说了句:
“这种事,轩哥又不是没有干过,没啥好惊奇的。”
时迁说着话,突然感受到了些许的杀意,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
“时迁,话说出口前,得过一遍脑子!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去偷过人了,如果你今晚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嗯!貌似我记错了,不是轩哥来着,轩哥怎能可能干这种事呢!”
时迁急忙解释了句。
不过这一句解释,再谁听完,都显得如此的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