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拜,群臣纷纷怒斥,那使者道:“我等不是宋国之臣,拜宋国的皇帝,置我家陛下于何处?”群臣莫有能对。那三个使臣又道:“大宋国皇帝陛下,我三国使臣在贵国驿馆已有一个多月,为何迟迟不见召唤?”
赵佶见那三国使臣模样怪异,几类妖魔,吓得两股战战,说不出话来。章惇立刻出列怒斥,这三国使臣明知哲宗驾崩,还偏偏说出这话,其心可诛!
辽国使臣冷笑道:“我朝平南大王已经列兵十万在雁门关,听闻大宋国侵占夏国土地,颇有不平之意,愿率兵入东京,与两国调停!大宋国皇帝迟迟不肯见我等,只怕平南大王已经率军南下了!”
吐蕃使臣也笑道:“我家大王也列兵八万在青海,要与两家调停,说不定此时已经到了洛州!”
“我朝皇帝率领三十万虎狼之师,若陛下不退还侵占我国的土地,送还公主与妹勒等人,赔偿我国损失,我朝皇帝便与陛下在东京议事,把酒言欢!”
赵佶脸色惨白,急忙回头看向太后,向太后也皱紧眉头,拿眼去看章惇。章惇冷静下来,沉吟不语,宋国连年大战,国糜耗,实在无法三线开战。而范纯仁等大臣则在据理力争,种师道等大将冷笑不已,道:“开战便开战,怕了你们不成?”
朝堂里乱作一团,主战一方多是武将武臣,嗓门大,但人数少,主和一方多是臣,声音小,人数多,吵吵嚷嚷。其中臣又分派系,相互攻讦,乱作一团。
武松看这些人闹得实在不像话,不由皱紧眉头,一个国家不上下一心,如何对抗外敌?当下气沉丹田,一口真气在嗓门炸开!
“欺我宋国无人否?”
只听金銮殿上如同响了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不由都住了嘴。
武松出列,向西夏使臣道:“夏国刚刚惨败,几十万大军都吃我杀了,梁太后也被吓死,何来的三十万大军!”转过头来,又向吐蕃使臣道:“你们国师也被我杀了,高原上的牧民,胆敢下来,叫他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武松又看了看那辽国使臣,冷笑道:“耶律乙辛叛乱称帝,你们道宗皇帝这一战打得辛苦罢?何况道宗的身体虚弱,只怕所曰无多了吧?平南院若敢南下,辽国内部必然生乱,灭亡无曰也!”
三国使臣被他气势震慑,都住了嘴,那辽国使臣挣扎道:“你是谁?一个三品官员,也敢口出狂言?”
“清河县武松,暂摄天机阁阁主,你们国的神仙都被我杀了,还说不得你们?”
三国使臣恐惧不已,连忙叩头道:“不知是武先生,恕罪!”
“拜我何用?要拜便要拜当朝皇帝陛下!”
三国使臣这才向赵佶叩头称臣,赵佶龙颜大悦,道:“卿真是朕的子房先生。”环顾群臣道:“朕欲让武爱卿暂领国师一职,众爱卿可有异议?”满朝无声,赵佶当即取消刘混康的国师名衔,任命武松为大宋国师,从一品官衔,依旧领天机阁。又命章惇范纯仁与蔡京等大臣与三国使臣谈判,下令退朝。
武松舒了口气,跟着众臣退下,悄悄把怀里的纸片揉成碎屑。那张纸上是公输嫣然写的一些朝堂应对方法,这个女子已经料定三国使者必定要上朝闹事,连夜写下种种可能,武松只是照本宣科背出来,之所以能取得如此效果,全是公输的功劳。
“公输嫣然,真是女中诸葛。”武松刚刚离开朝堂,只听身后杨戬叫道:“二郎留步,太后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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