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使者语气猖狂,逼着朝廷归还侵占夏国的土地,并且要求赔偿战争损失,否则就要开战!”
鲁达怒道:“是我们打赢了,还是他们打赢了?”
公输嫣然无奈道:“现在无人掌管朝政,胡人就是看到了这点。左相章惇态度强硬,但其他大臣都赞同和谈,不谈割地,只谈赔款,左相也是独木难支。”
大宋国言论宽松,这些曰子大街小巷酒肆茶寮,上到达官贵人,下到黎民百姓,谈论的都是这些事情,胡人猖獗,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老百姓早就骂声一片。
不过骂归骂,老百姓却不敢上前动手,只有十几个破落户,大秋天光着膀子,不知从哪里摸来的青砖,没头没脑向这些胡人砸去。那些胡人马快,没有一个能砸中。
那些胡人冲到武松三人前方百米,便纷纷勒马,跳了下来,十几人大步上前,走到武松面前三丈处,哗啦啦单膝触地,跪了一片。为首那骑士手捧一张朱红请柬,献了上来:“大夏国供奉莲花生遣使拜上宋国武讳松军都指挥使阁下:没烟峡一别,甚是思念先生。仆等师兄弟数人,不远千里从大雪山而来,愿再见先生一面,聆听教诲。三曰后,少室山上,仆等六人,备酒以待!”
武松沉着脸,接过朱红帖子,这是莲花生那番僧依照江湖规矩下了挑战,不容他不去。那十几个骑士见他收了帖子,正要转身离去,只听武松道:“鲁老哥,去把马腿打断,让他们步行回去。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骑马!”
鲁达呵呵一笑,竖起大拇指:“爷们!”飞奔过去,几拳几脚将那些战马统统打死,两旁的百姓见了,纷纷叫好,拍手称赞。
西夏的骑士敢怒不敢言,他们早得莲花生吩咐,知道这三人都是杀人魔王,哪里敢动弹?一个个灰溜溜走了。
武松收了挑战,三人继续往前走,还没有走出旧宋门,又听得一阵马蹄声。那些战马停在距离武松百米之外,十来个骑士跳下来,走到武松面前,单膝跪下,又奉上一张朱红色帖子。
但听得为首那骑士朗声道:“大辽国术士耶律南柔拜上宋国武军主阁下:素闻武军主法力精深,在化外蛮荒之地,以一破万,不由心生敬仰。三曰后,少室山上,仆等愿一睹军主风采!”
武松沉着脸收下帖子,鲁达不等他吩咐,便上前将战马打死。公输嫣然秀眉轻轻一弯,愁道:“夏国和辽国术士,同时向咱们挑战,这该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又听得一阵马蹄声,却是吐蕃国的使者。那些吐蕃骑士不知规矩,打马冲到百米以内,纷纷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几个倒霉鬼当场摔断了脖子,剩下的人也躺了一地。
一个满脸胡子的西域汉子爬起来,捏着挑战,上上下下打量了武松几眼,冷笑道:“你就是破了夏人五万大军的武松?瞧模样也不是很结识。”哗的一声抽出宝刀,叫道:“宋国的蛮子,吐蕃御前近奉将军浩也明达,要向你挑战!”
“我是北方人。”武松心中烦躁,看也不看,一道刀光闪过,反手将斩马刀插回背后,从他手里抽出挑战,浩也明达的脑袋这才从脖子上滑下来,尸体仆倒在地。
这封挑战,却是吐蕃国师波若星下的战帖,也是约定在三曰后,于少室山上斗法。
“这些畜生,挑好了时间,要同时对付我!”
武松长长吐了口气,把三封战收了,道:“走,去拜会种相公!”
公输嫣然看了看他,满腹的愁绪,鲁达也觉得三曰之后的斗法棘手万分,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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