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黄权苦劝,堂中不少文武之道佐丞觉得有理。
只见刘璋对此,却是不以为然,说道:“那骠骑将军以骑兵横步天下,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步兵方面有什么建树。”
“而汉中之地易守难攻,且张鲁麾下能人异士辈出。”
“那骠骑将军张俨与张鲁两虎相争,必能成其一伤。”
“到时这两军结下死仇来,必然不死休,难以再对我益州基业,产生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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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时,吾便能从中取利。”
“何况,如藏不这样做的话,张鲁到来,何以拒之?”
众人从益州牧刘璋的这一番话,便可以看出他一心只想保有益州基业,从来没有对外开拓我心思。
益州富足,沃土千里,他却白白浪费了这天赐之地。
这也是张松等人对其不满的地方。
但凡刘璋还有一点对外扩张的心思,张松等人也不至于出卖他。
黄权终究也不是一个擅长战略和军事的人,他更擅长的是政事。
因此,黄权苦思了片刻,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黄权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道:“吾等不若闭境绝塞,深沟高垒,以待时清。”
刘璋却是大怒,喝道:“张鲁贼兵犯界,有烧眉之急;若待时清,则是慢计也。”
刘璋遂不从其言,仍要遣法正出使并州。
此时,帐前又一人连忙阻曰:“不可!不可!”
众人视之,乃帐前从事官王累也。
王累顿首言曰:“主公今听张松之说,自取其祸。”
刘璋摇头,仍是不认同,说的:“不然。吾结好骠骑将军张俨,实欲拒张鲁也。”
王累劝道:“张鲁犯界,乃癣疥之疾;张俨入川,乃心腹之大患。
况张俨世之枭雄,先任并州,便侵司州;后入长安,便夺雍凉。心术如此,安可同处乎?”
“今若召来,益州可休矣!”
刘璋叱道:“再休乱道!骠骑将军幅员辽阔。”
“况且,骠骑将军仁义,天下皆知,他安通夺我基业?”
王累与黄权两人却想着再劝,刘璋只是不听,还做着他的两虎相争之美梦,便随从教扶二人出。
既然刘璋主意已下,便算尘埃已落定。
堂中众人看见刘璋主意已下,此事已难更改,终究不再劝。
刘璋见此十分满意,遂命法正便行。
法正离益州,径取并州,来见张俨。
张俨已知其来意,大开明堂,聚麾下文武,共迎法正。
张俨于明堂之上,居中而坐。
法正既入明堂,当即大礼参拜张俨。
法正参拜已毕,当即呈上刘璋书信。
张俨拆封视之。
刘璋之书,说道:“同僚刘璋,再拜致书于大司马骠骑将军麾下:
“久伏电天,蜀道崎岖,未及赍贡,甚切惶愧。”
“璋闻吉凶相救,患难相扶,朋友尚然。”
“今张鲁在北,旦夕兴兵,侵犯璋界,甚不自安。”
“专人谨奉尺书,上乞钧听。”
“素闻大司马骠骑将军之仁义,倘念同僚之情,全袍泽之义,即日兴师剿灭狂寇,永为唇齿,自有重酬。”
“书不尽言,耑候车骑。”
张俨看毕大喜,这下终于是师出有名了。
别看只有一个“名”,但是在这个时代,能起到一个大用。
张俨下令设宴相待法正。
酒过数巡,宾主尽欢。
张俨屏退左右,密谓法正道:“久仰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