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些钱塘和杭州府城内的士绅打起了李家那五亩祖地的主意。
只是钱塘县一位叫张旺的乡绅,原本与李家有旧,再加上同情李家遭遇,于是便托了关系,暗地以高价将这些祖地买下,等李家大赦后,又转赠给了李家。
于是这五亩祖地便又回到了李家手中,而又有张旺资助,李家的生活也逐渐安定下来,李出源也因此学上了社学,私塾,最后通过童子试,进入了杭州学院学习。
按理说如今已是峰回路转,一切向好。
然一切在张旺辞世后,便改变了。
张旺之子张会吉以李家侵占自家土地为由,凭手中地契,联合另外三家向钱塘县衙状告李家。
有地契为证,再加上张会吉等人也已打通县衙,故而知县徐景判李家将土地归还张家。
同时张家等家又找来了一些地痞流氓,一面强行占地,另一面则继续罗织罪名,打算将李家置于死地。
如此李家便不得再翻身了,这五亩良田便算彻底到手了。
于是各种奇葩罪名便浮现了,如抗拒官府,打伤官人,为祸一方,搅扰治安,不按时缴税,不服劳役等等。
不管有的没的,反正一股脑全部给李家安上。
而李家如今也与贫民百姓无异,早已无人再为李家出头。
甚至同村之人也在一群地痞流氓连哄带吓后,对李家避而远之。
以免被连坐。
最终结果,李家土地被夺,李出源父母被折磨至死,李出源幼妹也被杭州宋家掠去为奴。
至于李出源,自然罢学,然最终去处,李安一时还未查清。
“宋家,就是那王婆婆来我家提亲的那个宋家”
刘建听李安说完后,便问道。
“正是”
李安拜道。
“也就是说这事是宋家在背后捣鼓的”
刘建怒目瞪了李安一眼。
“是的”
李安又拜道。
“可恶,那他幼妹如今如何了”
刘建怒拍桌凳,怒道。
“自进宋家后,便每日洗衣拖地,任人打骂,如今十二寒冬,依然身着单衣,受人欺凌,至今已半月有余”
李安再拜道。
“去,想办法把她给我弄出来”
刘建想了想对李安说道。
“属下领命”
李安拜道。
“李兄现在还不知去处吗”
刘建定了定神,又问道。
“不知,自十一月罢学之后,便再无人知其去处,怕是与其父母一般被害了吧”
李安低头说道。
刘建听后先是一颤,后便起身走了走。
“去,动员我们所有的力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真死了,我要让宋家等家,为他陪葬”
刘建怒道。
“属下领命”
李安向刘建一拜后,便离去了。
看着李安退出,刘建又在房中遁步而走,过不多久,便缓缓坐在凳子上。
李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当晚,一黑影潜入宋家,一闪而过。
没留下任何痕迹。
找到目标,直接打晕了带走。
第二日一早,宋家才发现李家幼女逃走。
即刻命人四下寻找。
而在刘府内,刘建看了看眼前满身伤痕泥垢,一身单衣的小女孩。
打量着。
看这身高,年岁,最多也就十二三吧。
不想家中遭此变故,父母双亡,唯一兄长也生死不明。
小小年纪,无依无靠,又被陷为奴,可叹啊。
“你就是李出源幼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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