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赵玫双臂也抱住耿直的脖子,将头埋在耿直的怀里。
娇声说道:“耿直,咱们回屋。”
……
楼上,徐晓蕾和中村樱子二人躺在床上,相视不语。
半晌,徐晓蕾开了口,埋怨道:
“就怨你,要不是你听了沈君如的话,受了她的鼓动,家里怎么能多出一个女人来?”
“怎么怨起我来了?你不是也答应了吗?你要是不答应,我能自己就做主吗?”
中村樱子拽了拽徐晓蕾的胳膊。说道。
“你说的也是,这事也怪我。
赵玫跟我谈的时候,我答应了她只要你同意,我就没意见。
当时,我觉得你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就随口这么说了。谁知道,你到先吐了口,弄得我也不得不答应了。”徐晓蕾叹声道。
“晓蕾姐,事已至此,改不了了,只能往好的地方想了。
其实赵玫也不错,有学识,有背景,还不要名分,对咱们这个家没什么坏处的。
大不了让耿直好好保养身体,把咱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一天晚上多来几遍就行了。”
“你都快当娘了,怎么满脑子还是这些事。”徐晓蕾睨了中村樱子一眼,说道。
“没有小孩之前,家里不就这点事儿吗?别告诉我,你从来不想。”
“就算我想,也不像你成天挂在嘴上。
昨天晚上,当着我和赵玫的面,你看你开心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怎么?你心里也痒痒了?”中村樱子挽着徐晓蕾的胳膊,说道。
“我可不像你,肚子里有孩子了,还那么卖力气。你就不怕伤到孩子?”
“晓蕾姐,别忘了,我可是学医的,这方面我可比你懂多了,没事的。
你说,耿直和赵玫现在亲没亲热上呢?”中村樱子向徐晓蕾问道。
“我哪知道,不过看时间差不多了吧。”徐晓蕾叹声道。
“差不多开始,还是差不多完事?”中村樱子笑道。
“这还用问,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耿大少爷哪有这么快就完事。
说说也好笑,明明是女人当家,男人竟然有了三个女人,是不是我们太纵容他了。”
“也不完全是,耿直这种男人,一个女人是吼不住的。
不过你我两个就可以了,三个确实有些多。
反正赵玫也不要名分,搞不好哪天就开营川了,这么想也没什么的。”
“是啊,赵教授还有半年就离开营川了,到时候赵玫走不走都不好说。
樱子,我问过二哥了。
这两月,赵教授、二哥还有长泽顾问都没闲着。
不过,他们一致的意见是,即便探测出营川北岸油脉的准确位置,要开采,凭现在的日本本土或是满洲国的技术,也很难开采出石油来,那我们做这些还有意义吗?”徐晓蕾问道。
“晓蕾姐,这些我都清楚,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做。
只要能勘测到油井准确位置,即便达不到开采条件,也是大功一件。”
“这话怎么讲?”徐晓蕾侧过身来,问道。
“有的时候,有没有很重要。即便开采不出来,只要有就比没有强出很多,意义完全不一样的。
你那么聪明的人,我一说,你就能明白。”
“我当然明白了。不过,要是始终没有条件开采,那咱们的矿业公司不是落空了?”
“矿业公司我也就是拉虎皮扯大旗,要些政治资本罢了。
你也知道,我们的耿大少爷哪是做生意的料,我就是想把他那个满洲国华人楷模的形象,塑造的更丰满一些罢了。”
“樱子,要是那样的话,这些商行入股的一万银元不是要打水漂了?
这一万银元中,宝和堂和兴茂福就占了四千啊。”
“看你急的,一提起钱,连耿直跟别的女人亲热都给忘了,是不是啊,我的徐大行长。”
“四千银元,也不是小数目,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
“你也不用着急,石桥那边镁矿的经销权我让父亲帮着找关系呢。一旦把镁矿经销权以矿业公司的名义拿来,那我们下辈子都不用愁了。”徐晓蕾笑道。
“中村长官,果然厉害。不过那样的话,中山正人那些日本商行能干嘛?”
“他们?手里有枪吗?上面有人吗?兜里有钱吗?
没有这些,凭什么跟我斗?”
“不过,他们联合到一起,力量也不小啊,别忘了,这些商行身后都是日本的大财团。你把挣钱的生意都拿到自己手里,他们反戈一击怎么办?”
“我挣得钱也不是就揣到我自己的兜里,从上到下,从军界到政界,大家都有份的。
只要让大家利益均沾,得到好处,就不会有问题。
再说,在营川城文有你徐晓蕾,武有他耿直,我怕谁。你说是不是。”
“行,你好,我和耿直就好。咱们一条心,在营川城就没人能动得了。”
“这就对了嘛。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咱们耿大少爷第一遍完事了没有,我还真想去看看,他和赵玫是怎么亲热的。”
“人家洞房花烛,你去看什么啊,真是的。”
“也是,有你香喷喷的徐大行长在身边,不看也罢。”
“讨厌,你别总贴着我睡。再这样,我就不跟你一起住了。”
“好好,等你睡着了,我再贴着。”中村樱子挽着徐晓蕾娇笑道。
……
楼下,赵玫的卧室。
灯光昏暗中,透着莫名的暧昧味道。
一番风雨过后,赵玫宛如雨后的牡丹,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一晚,她终于了了自己的心愿,把自己的身子毫无保留地给了耿直。
与徐晓蕾和中村樱子相比,赵玫虽没有徐晓蕾那般绝美的容颜,也不像中村樱子肤白赛雪吹弹可破。
不过,赵玫的个子更高,身材更好,和耿直缠绵在一起,更有琴瑟和鸣之感。
初经风雨的赵玫,白花花的身子偎依在耿直的怀里,还有些微微颤抖。
毕竟初经人事,很多美好和痛楚还要慢慢的回味。
“耿直,我终于成了你的女人。”赵玫的头埋在耿直的怀中,娇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