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杀出,身后的步卒挺枪抵上,片刻不过,双方便战做一团。
“该死的蛮子,若非赵大人有令,老子怎会与你等送粮草?该死的…”
乱战中,盖顺怒骂连连,手里的长刀更是不断的收割着围杀近前的蛮兵脑袋,不远处,那呼延赤看到骁勇如狼的汉家官将盖顺,直接提着战斧冲来,盖顺余光扫视,觉察呼延赤,立刻反手挑斩左侧的蛮子,让后扯缰拉马,强行调转方向。正对呼延赤。
“蛮种,休要猖狂,你的脑袋某要定了!”
盖顺怒呵冲砍,呼延赤抬斧横档,让后猛然聚力顶进,盖顺不料蛮子气力,一时略有虚力,连带胯下坐骑都不住的打颤,但是盖顺自负武技上乘,趁着呼延赤全攻无防的间隙,他立刻扯缰转马,让后以刀杆下挑,正中呼延赤的胸甲。
呼延赤躲闪不过,挨了一闷棍子,紧接着盖顺快速转刀下斩,呼延赤这回脱力三分,为了不被盖顺斩击落身,他只能快速后撤。
瞧此,盖顺唾口嘲弄:“蛮种,休要躲闪,速速与来战!”
面对汉家官将的呼啸,这弱力一合的呼延赤气到头脑发昏,伴随着冲到心口的怒气,呼延赤不顾一切的再度杀来,相较于呼延赤的突兀来战,那薛阿古负责从后接应,掌兵突袭拦截汉家官种的后路。
“薛族长,算着时间,呼延族长已经给与汉儿狗接战了,咱们是不是准备包抄,断了汉儿狗的后路?”
薛阿古的帐前勇士乙巳荄请声发问,饶是薛阿古琢磨片刻,道:“是得出击了,传令下去,立刻从东、北两个方向包抄,务必将押送粮草的汉家狗宰杀干净!”
“某等得令!”
乙巳荄应声,让后转身呼哨,当即有千余满溪勇士跟着乙巳荄向北面奔去,而薛阿古领着余下的人顺着熊溪支流往东,途径东面的河道浅滩时,薛阿古听到北面传来的战号声。
“战号如此犀利,莫不是呼延赤失算了?”
带着狐疑,薛阿古减缓了行进速度,可事实正如薛阿古所猜测的那样,虽然呼延赤一强势突袭拿了对战盖顺的头筹,可盖顺的强悍阵战之力却拖住了呼延赤的进攻速度,除此之外,赵范打算以粮草的说辞召令来会面沙陀摩,好好商讨一下何谈叫唤俘虏的事,不成想碰上了盖顺受袭的情况,这下赵范是真的忍无可忍,一声飞骑令,中军的田丰立刻派出人马来援,那盖顺听到自家的号角声,战心更是彭拜,反观呼延赤,从起初的大势到拖战,再面临汉军来援,自己的后援薛阿古却没有露面,这突兀的差异使得呼延赤心里越发的不安,恍惚失神之际,盖顺一刀落斩,正中呼延赤的肩头,呼延赤吃痛,倒地哀嚎。
周围的族中勇士上前来救,却被盖顺刀锋压首呼延赤的模样给吓住。
“尔等蛮种都听着,谁敢上前一步,某这就砍了他的脑袋!”
威胁如风扑面来袭,呼延赤的族中蛮兵果真被吓住,犹豫不定时,盖顺身后方向奔出成群的汉军,仅此一幕,呼延赤的部族蛮兵就失去战意,让后便各自撤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