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事情,惊惶失措的,像什么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王爷,京师的信使来了,说是十万火急的信,奴才斗胆来打扰王爷了!”
朱常洵和面前的太监对视一眼,然后说道:“给本王呈上来吧!”
接着一个太监推开屋门,走了进来,将一封竹筒封住,火漆加封的信放到朱常洵桌上,然后行礼后推了下去。
朱常洵拿起桌上的信,将封住的信从竹筒中取了出来,一看内容,立刻大惊失色,那个竹筒‘咚’的掉在地上,还滚到老远之外。
那个太监见朱常洵大惊失色,立刻忧心的凑上脸来,问道:“王爷?这……”
朱常洵将手中的密信往桌上一放,无力的说道:“自己看吧!”
那个太监拿起密信,一看也是大惊,急忙说道:“王爷,现在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不行事便是来不及了!”
“行事?这个还用说么?母后只是说了明日刺杀,但是这信要几日传来,那么结果肯定已经出来了,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结果如何,如果成功那我们便须进京即位便可,如是失败,我们还有什么选择么?不管怎么说,按照预定计划行事,赶紧给每位蕃王送信,另外派人通知洛阳知府、洛阳守备,还有让家中的府兵接手城防,全城戒严!”朱常洵接连发出一串命令。
那个太监真是准备退下,接着屋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嘴唇开裂,眼眶凹陷,脸无血色的骑士滚了进来,一把冲到朱常洵脚前,痛苦的哭喊起来:
“王爷,娘娘她!娘娘她自缢身亡了!”
朱常洵好似被霹雳击中,满脸痛苦之色,过了半晌才是痛苦的念道:“母后,都是儿臣贪恋皇位,这才害了母后的性命,都是儿臣的错啊!”
接着用手重重的锤在面前的檀木桌上,歇斯底里的喊道:“由校小儿,本王与你不共戴天,以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
紫禁城,左顺门中。朱由校召开着内阁会议,内阁的成员和兵部的官员严肃的站在屋中。
“兵部尚书?给朕说说,这个福王到底能凑到有多少兵士?”朱由校突然发现有时候处理起一场内战起来也是特别痛苦的,明朝受辽东的困扰,兵力主要集中在这些方向,内地的军士除了京师的三大营便是找不出什么好部队了,至于各地分布的那些卫所,战斗力实在是有限,而据朱由校得来的情报,这个福王府中养的士兵至少就有几千人,甚至上万也是可能,加上苦心经营洛阳和其封地多年,其间的官员大多都是福王朱常洵的亲信,就算是现在朝中也有福王的党羽吧!而朱由校的想法是一击便要击溃福王,要是用上那些破烂军队,搞不好围上洛阳城几个月也是打不下来,那时候自己的麻烦就要大了!福王可不是敢没些实力便去造反,估计要是自己攻击不力,那时候各地的蕃王都是跟风,自己估计就要完蛋了!
兵部尚书崔景荣听到朱由校点名,只好上前说道:“回皇上,福王府中私兵大约有一万人,如是加上洛阳及洛阳附近的城池的守军,大约有四万人左右,不过装备都是比较落后,无法和京师的三大营相提并论!”
朱由校一想,怎么有四万人,战争不能儿戏,绝对要一击毙命,按照自己的了解,明朝灭亡之后,南明小朝廷的皇帝就是这个福王的儿子,因此看来,这个福王在朝中的簇拥肯定不少,于是说道:“福王本是朕的叔叔,当初先皇身为太子时,便是被这个福王百般欺辱,先皇登基后,宽宏大量,便没有追究当初之事,可是福王竟然选派死士刺杀朕,那便是谋逆!谋逆便是死罪!各位有什么好的方法直言!朕需要各位臣工的意见!”
孙承宗身为内阁首辅,一般都是第一个发言,于是出列说道:“皇上,微臣之见,福王谋逆,天神共怒,人人得而诛之,当今皇上要做的便是诏告天下,例数福王的百般罪行,再遣精锐之师围而擒之!
这时徐光启也是出列说道:“皇上,微臣以为,从各地调动部队不仅时间不够,而且扰民太多,不如从京营中选调精锐之师征讨福王,这样一来,一可节省时间,节省财力。二可让京营部队接触实战,战斗力也能得到保证。三来,京营部队忠诚之心不用考虑,这样还可以避免军前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