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得有些特色,比如把豆苗比作“龙须”,鸡蛋美名“芙蓉”或“凤凰”,鸡脚称“凤爪”,豆腐叫成“白玉”。名字唬人的“珍珠玛瑙翡翠汤”,只是豆腐香茄加素菜。把那小二也是折腾的够呛。等到酒菜都是上了,又是说屋中炭火太旺,热得慌,整整是把那些招待朱由校的众人是折腾的服服帖帖,见到朱由校说话便是心寒。
全晓芸还未进得门去,便是听到朱由校的声音在雅间中甚是响亮,待到进了门去,却是见到朱由校和颜悦色的正在教说着一个酒楼中的小二。
“菜不是这么放的,这是高级酒楼,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当然不好意思站起来夹菜,怎么办,你可以去弄个圆盘放在桌上,再把菜肴放在圆盘上,时不时的转动这圆盘,那整桌的客人就不用起身便都能吃到这桌上的全部菜肴了。”
朱由校见得全晓芸进来,忙忙中断了自己的话,转过头来,向全晓芸笑道:“在下正在给全姨娘的下人介绍些经营之道,全姨娘稍等片刻,等在下把这个说完。”
说完又是神采飞扬的对着那个正是苦着脸的小二说道:“至于这个圆盘如何制作,如何转动那便要你去找些木匠来试上一试便知道了,要记住,顾客是上帝,你们开酒楼便是要为顾客服务。”说完若有所思的向着全晓芸眨了眨眼睛。
屋中的众人早已是被朱由校的表现大为折服,知道朱由校是皇上的,个个是惊叹朱由校竟然胸中有如此之多的奇思妙想,不知道的都是觉得此人怎地是这般的啰嗦,一来便是挑这般毛病那般毛病的,还是来喝酒吃饭的客人么。不过能来这雅间喝酒的可都是些大人物,这些酒楼之人那里敢得罪,也是只好忍气吞声。
这时全晓芸见屋中众人气氛有些紧张,便笑着说道:“前几日听得陈公子的妙计,这几日我聚福楼的生意可是比平日好上了许多,今日定要好好谢谢陈公子。”
朱由校见全晓芸夸奖自己,立刻得意起来,有些兴奋的说道:“前几日说的可是不是乱说的,现今有了效果吧,这个不是在下自我吹捧,要是全姨娘都是照在下的吩咐去做,别说是现在这般好上许多,就是翻上一番也是可能的。”
这时屋中众人都是投来一阵怀疑加鄙夷的眼光,心想这也是吹的太过分了吧,翻上一番,那可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见到众人投来鄙夷的眼光,朱由校的脸面倒是有些挂不住了,便急着向众人解释道:“大家是不相信在下,前几日在下说的广告都是在店中而已,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不过在下看来,再好的酒也是怕巷子深的,所以在下觉得聚福楼大可把广告做大些,提高知名度,比如可以请个戏班子,免费给众人观看,但是可以把聚福楼的招牌挂在戏台前面,还有可以把聚福楼的招牌挂到各个城门去,外地来的客人便知道聚福楼了。”
待是朱由校说到把招牌挂到各个城门上去,众人都是一愣,这怎么行,可是砍头的活,不过又是心想,这可是皇帝说的,谁敢砍!
朱由校见众人表情一愣,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了,便说道:“这个只是举个例子,大家不要较真。”
这时坐在旁边半日没有说话的姜曰广突然插上一句话,说道:“在下看来,却是有个陈公子所说的大好的广告机会,在下的印书局大家知道么,那可是以后要卖到大明的各个角落去的,要是在上面打上聚福楼的招牌,聚福楼可就是不得了了。”
朱由校一听姜曰广所说,便暗道这姜曰广孺子可教,这么快便是掌握了这书册的精华所在,便笑着说道:“如此甚好,花上少许银子可是能得到不少名气,这个广告划得来,全姨娘不如试试看,过几日姜公子的那个书册便要发行了,全姨娘作为第一个广告便免了这个广告费用。”
全晓芸前几日便是听得朱由校说了这个什么印书局的书册,对这个也是有些兴趣,又是听得这广告不用钱,便也不反对,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试上一试,要是效果好了,钱是少不了姜公子的。”
这时宋应星也是谄笑着对姜曰广说道:“既然如此,宋兄也是给在下也做个广告好了,给我研究院中的印刷机好好的宣传一下,要是能卖上个好价钱,也好补补我研究院的亏空。”
姜曰广立时感到一阵头大,自己的那印书局可是要自负盈亏的,现在可好一下子揽上了两单亏本的买卖,脸上已是一脸苦色,便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这第一期好了,不过以后的可是要付钱的。”说的时候脸上全无读书人应有的那般的高贵,满脸市井之气。
众人见得姜曰广这般表情,便是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