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赶紧去看医生啊,病不能耽搁的。”马艳急忙说到。
“咋没看,村里得了这病的人四处求医,看了不少的地方了,不过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这个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村里得这个病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那人继续唉声叹气。
“你也别着急,今天就先住家里,明天我和建刚带你去大医院里看看,办法肯定是有的。”马艳忙安慰着自己的三叔。
“让我来看看吧。”坐在一旁的步凡开口了。
马艳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啊,怎么把你给忘了。小凡,你赶紧给咱叔瞅瞅,看这到底是啥怪病。”
三叔奇怪地看着步凡,问道:“艳,这位是?”
“这是建刚他弟,学的是家传的医术,很是了得。”马艳解释到。
步凡对三叔笑了笑,起身把嘉乐送到马艳的怀里,“三叔,我先帮你看看,或许能看出些门道来。”
“好,好,你给看看吧。”三叔说完赶紧自己的手又伸了出来。
步凡抓过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问道:“你这只是在手上长硬皮吗?”
“不,脚底板也一样长,还有,就是我腰上的皮肤还褪色。”
“嗯,给我看看。”
三叔便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腰背处的皮肤,“你看,这里全都褪色了。”
步凡在他的腰上褪色的地方捏了捏,“疼吗?”
“有点疼,不过不是很厉害。但是手上和脚上的硬皮要疼的厉害一些,有时候还会有些痒。”
步凡沉吟了一会,似乎找出了一点思绪,“那还有其他的症状吗?比如头晕、头痛、眼花之类的。”
“唔,对,经常头痛,还恶心。”
步凡“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开始思索起来,半天没有说话。马艳有些着急,问道:“怎么样?这到底是什么病?”
步凡没有回答马艳的话,又朝三叔问道:“村里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得这个病的?”
“半年前吧,开始大家都没注意,以为长的是茧子,后来村子里得病的人越来越多,这硬皮也越长越厚了,大家这才开始着急了。就开始四处找大夫,看了好久都没一个好的法子。有人到庙里去问了菩萨,说是村里人得罪了神灵,受了诅咒,所以”
步凡笑了笑,阻止了三叔继续说下去,“没有那么玄,是病就会有因的。别的村的人有没有人得这个病?”
“没有,临近的几个村子都没有,因为咱那都是草原,村和村隔得很远。”
“嗯,这就好。”步凡从自己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针袋,取出一阵银针,在三叔的手上扎了一下,然后拔了出来,针头的颜色顿时有些发黑,步凡凑上去闻了闻针尖的味道。
“这是中了毒。”步凡觉得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问题了。
“中毒?”马艳大吃一惊,“什么毒?”。三叔也是惊讶地看着步凡,他有些接受不了。
“砒霜之毒!”步凡又闻了闻针尖,确认到。
“砒霜?”三叔一下跳了起来,“怎么会呢,中了那玩意不是早就没命了吗,你不要乱说。”
步凡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中了砒霜之毒就一定会没命呢。”
“这”三叔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什么凭据,只得道:“电视上不都这么说吗,那书里也是这么说的。”
马艳也有些吃惊,“小凡,你莫不是看错了吧,怎么会是中了砒霜呢。”
“不会弄错的,如果严格说起来的话,这不能算是砒霜中毒,只能叫砷中毒,砷石经过加工后提炼出来的东西才叫砒霜。”
步凡看二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便接着解释着,“这两种东西可以说是同一种东西,在成份上基本上是一样的,只是在毒性上有大小之分,在中毒的症状上也有慢性和急性之分。慢性砷中毒的症状,就象大叔这样,手足皮肤角质化,皮肤褪色,头昏,恶心;急性中毒的话,人的肠胃会快速溃烂,并引起死亡。”
“大叔这个不要紧,只是慢性砷中毒,不过这种中毒很少见,所以很多人都不太清楚。”
马艳和三叔这才送了口气。三叔这才拍了拍胸口,“让你差点吓死了。”
马艳也嗔道:“你怎么不把话一气说完,连我也被吓了一跳,我以为会七窍流血,骨头发黑那才叫砒霜中毒呢。那你赶紧说说,这病要怎么治?”
“没那回事,这些都是电视上和小说里瞎编,最早的这么描写的好象是《洗冤录》,后来的文艺作品为了好看,就这么描写了,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的。”步凡笑了笑,道:“放心好了,一会我给大叔开一个解毒的方子,保证药到病除。不过”
“不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