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攻防。
但师父认为此术有伤天和,又厌他私炼异端,便将他逐出师门。”
贪吃蟒笑:“逐出师门的不止我,还有你呀!但你入黑道,我却回家袭职,真是造化弄人!”
“的确造化弄人!”
罗药师冷冷说:“我跟荆太一多年,你在我面前卖弄魂力,班门弄斧!丛羽,进攻本尊!”
贪吃蟒阴阴说:“丛师弟,大难临头各自飞!
荆家既亡,你不如投奔我,师兄一样罩你!你我兄弟共聚南都,不香吗”
丛羽一咬牙,拔出双蛇匕:“老帮主待我恩重如山,师兄,得罪了!”
丛羽直取薛奔。贪吃蟒拔绣春刀相迎:“跟以前一样不识抬举!”
两人一交手,贪吃蟒的两条蛇链,威力大减。麻匪贾佳人加入战局,和丛羽三人围斗。
罗药师冷哼:“残缺魂力只能作辅助吓唬人,离魂君大道,还早着呢!”
他一眼看出,薛奔的异端蛇链并不完全。虽能感应攻防,但仍需本尊控制。
贪吃蟒单挑狮王鬃三头领,顿显吃力。
“切,楚云帮能人真多!”
贪吃蟒叫:“小的们,弩箭伺候!”
身后四人掏弩填箭。罗药师脸色一变,将家眷护在身后。
“你这小人!”
贾佳人弃了薛奔,去攻锦衣卫。贪吃蟒冷笑,双臂一探。两条蛇链,绑住贾佳人。
“有破绽!”麻匪丛羽挥刀劈他后背。
冷不防贪吃蟒腰间,又射出两条蛇链,直击面部。把两人打了个正着。
丛羽倒地大呼:“四条锁链你竟又炼了两条”
“这话问的,多年不见,我难道不进步”
贪吃蟒瞟一眼他:“倒是你,还是那么弱!”
他绑着贾佳人,旋抡半圈,卷住丛羽麻匪。三人一起,撞去一边。
又有两链飞射,缠住荆夫人和荆谦。
“哇!”荆夫人怀中幼儿大哭。
两人被缚,措手不及。
四个锦衣卫只是弩箭吓唬。牢记大功必活捉,纷纷上前捉捕。
“别过来!”荆柏吓得束手,罗药师奋力抵抗。怎奈武艺低微,无济于事。
贪吃蟒正得意,忽然腰中锁链一紧。狮王鬃三人暴起。
贾佳人攥紧二链,反锁薛奔。
丛羽施展蛇型身法,欺进薛奔,玩命搏斗。
而钝刀麻匪,挥舞铁尺大刀,近战打翻锦衣卫,拉起荆柏就跑。
荆夫人腰腹被缚,将儿子抛给荆柏:“二叔救我儿!”
荆柏接了,望大嫂四弟,面有不忍。罗药师吼:“跑啊!”
麻匪拽荆柏而逃。贪吃蟒大怒,面对师弟,也下起狠手:“你是最惜命的,敢跟我动手怎么,跟了荆太一后还转性了”
丛羽连连后退:“受帮主大恩!愿为荆家效死!”
贪吃蟒大喝:“自己找死,别怪师兄无情!”
暗藏一掌,有响尾杂音,暴拍丛羽肚腹。
“响音蛇掌!”
丛羽口吐鲜血,浑身颤巍不退。
“你真是疯了!”薛奔愈怒,抬掌起杀意。
贾佳人虎吼一声,壮躯跟贪吃蟒斗上……
钝刀麻匪,拽着荆柏往回跑。
荆柏哭:“前后都有追兵,怎么办”
麻匪说:“只两人的话,逃跑几率大。你跟着我,那么多房间兜圈子,甩掉他们。”
“还跑抱着这侄儿,真跑不动了。而且家人都被捉,我还跑什么”
“你不跑就呆这送死吧!反正我不想死,先走了!”
荆柏哭抓麻匪:“你莫不是……抛弃我叔侄”
麻匪皱眉:“你到底想活想死”
荆柏:“当然想活!”
麻匪:“好啊,那把这孩子扔了。”
荆柏大惊:“你说什么”
“你不是抱他跑不动吗而且躲藏时,这孩子若哭,岂不连累我俩”
麻匪冷冷说:“本来,带着病弱妇孺逃命,就是大忌!
现在只你我二人,有些事我便明说。你若想跟我逃命,这孩子带不得。”
荆柏哀求:“别呀,汉水是我大哥唯一骨血。麻匪,我知你是赵子龙,能抱阿斗七进七出。你一定有办法!”
“赵子龙七进七出,也只抱了一个阿斗,可这儿有两个废物!”
麻匪悻悻说:“我有办法好啊!”
左右看看,见过道旁有一壁柜:“先把孩子放这。等我们甩了追兵,再来找他。
老天保佑,这孩子只要不哭,就不会被发现。”
“这……”
荆柏望着侄儿:“可他现在在哭啊!”
麻匪二话不说,朝幼儿钩指一弹。荆汉水头一歪,不动了。
“你杀了他”荆柏急看。
“打晕了,现在不哭了。”
荆柏反复查看:“你确定是晕……没死”
麻匪不耐:“快放去藏好,追兵来了。”
荆柏含泪将侄儿放好:“好侄儿,乖汉水,千万别哭!二叔避过风头,立马来寻你。”
荆石独子,幼儿荆汉水粉脸丹唇,睫毛细长,晶莹可爱。
荆柏越看越难过,撒一把眼泪,跟麻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