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加上娇小的她,仅仅凭借着这布质的腰带。谢御幺费力的扶起他,男子的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勉强站立。
脚借着地上的石块,两人刚刚离开地面十几厘米的距离,“撕”是布料断裂的声音,谢御幺霎时渊瞪了眸子。
“怎么办,这人太重了。”
“谢姐姐,你没事吧!”
“虎生,你回去叫一下人。我……我一个人无法把他带出去。”谢御幺用脚垫在地面,手拽着腰带,另一只手还要扶着这个男人。
靠的太近,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也闻得清清琅郡琅郡。
听到她的声音,虎生立刻转头跑向了村子里。
谢御幺咬着牙,决定还是放弃了腰带,等待救援。
“冷……”
“好冷”
男子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胸的往她的方向靠近。细弱的声音从面具下面传来,发出“嗡嗡”都细碎声响。
谢御幺皱眉,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搭在了他的身上。可惜,这会太阳逐渐下山,林间的水汽湿重。这一件薄薄的衣服并没有太多的作用。
男子依旧蜷缩这,浑身发抖,看起来可怜不已。
谢御幺犹豫了一会,准备拿下他的面具,看看是不是发烧了。谁知道手刚刚伸出去,立刻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手腕。
威严十足的声音中气不足,依旧带着杀气的冷傲“你是谁?”
他的力气极大,一点也不像刚才病秧秧的模样。至少,谢御幺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了“你这人怎么那么粗蛮,我可是大夫,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风寒了。”
“女人?”
“干嘛”
“从来没有女子做大夫,你骗我,我就杀了你!”面具男沉声怒喝,只起虚弱的身子拔出了自己靴子里的匕首吵着谢御幺挥舞。
“卧槽,你没有看见不代表没有。而且,我要是坏人,我他妈何必脱衣服给你盖着。真是白眼狼一个。”谢御幺低头躲开了一击。
面具男动作一顿,睁眼看向了她。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身上,确实是一件青色的衣服,是她的。
“对不起”
“哼,要是老娘刚才被你误杀了,你就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话说,你既然醒了,就出去啊。”谢御幺后怕的拍了拍手站到远离他的一旁。
面具男瞟了一眼这坑,摇摇头“我现在头很重,很晕。浑身无力,抱歉。我无法带你出去。”
“行了行了,都是废话。早就知道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你……岂有此理”
竟然敢看不起他,还与猪相提并论。
“你什么你,脱衣服!”谢御幺挑起胸前的一抹秀发,又走了过来蹲在他的身边。
面具男显然有些僵硬“脱衣服?不行,男女授受不清。”
“在我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女。再废话你的血就引来了狼了,马上就要天黑了。我可不想被你害死。”谢御幺清哼,搞得像是她在占人便宜一样。
她是这种人嘛?
好吧,是
看一眼又不会死,真的是。
动作快准狠的拽下了男子的衣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呈现在她眼前。谢御幺惊呼,眼前一亮“兄弟,你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啊,怎么那么白。”
“闭嘴!”
“嘶”
“激动什么,姐姐这是夸你啊。不识好歹,你看看,伤口又流血了吧!”谢御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私下了自己裙子的一角当成手绢简单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迹。
“你这伤口入肉三寸又余,前浅后深,伤口整齐而规律。想来是剑伤,而且,用剑之人是左撇子吧!”
男子原本以为她就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女流氓,可谢御幺小声的嘀咕,却全中了。
确实是一个左撇子杀手。
她真的懂医。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伤口太深了,需要缝针。可惜,这里东西不齐全,你身上有金疮药吗?我先给你止血一下。”
“你看看我腰间”
“喔喔”
一只白嫩的小手从他的衣领滑下,隔着里衣,却依旧让他感觉到脸上绯红。
“左边”
“谢御幺!你们在干什么!”怒喝,震耳欲聋的从头顶传来。山林为之一片震动,树叶静静的飘落无声。
被他这一吓,女子紧张的小手无处安放。立刻缩了出来,不小心刮过某人的胸膛,面具下,那张俊颜铁青一片。
“女人,你……”
“琅郡……琅逸衍,你别误会。我……我,他受伤了。我找药呢。”谢御幺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委屈的举起自己的手,上面还有血迹。
也难怪琅郡叔叔生气,刚刚赶来时。就看见谢姐姐衣衫不整的趴在那怪叔叔的胸口,手还到了……虎生想起不久前看见草垛里面看见的场景。
娘亲说小孩子不能看的,不然会长针眼。
也不能说出去,不然会被人家骂没礼貌。
所以他刚才乖乖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耳边都是琅郡叔叔生气的声音,比娘亲生气时还要严厉好多,真可怕。
“你怕他?”面具男听着那三个字,有些诧异。可面前的男人似乎和传闻中那个人不是一个。
也可能,是重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