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顾不上缓神,直起身追赶。
花脩锦面色焦急,一路不言语,急匆匆赶去谢御幺院里,进门发现没了妮宝的狗叫声,花脩锦察觉到了不对劲。
推门而入,只见谢御幺直挺挺躺在床上,花脩锦面露难色,有些撑不住。
谢御幺悄咪咪睁开眼角,看到来了的是花脩锦,大胆的睁开了眼睛,花脩锦见状松了口,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我还以为是谢御颜来给我收尸了呢,吓死我了,”谢御幺本是倚靠在床头,就听见屋外传来声音,吓得她以为是谢御颜又返回来了。
看花脩锦着急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谢御幺也有些于心不忍,看来花脩锦是真心为了自己。
“收尸?发生了什么?怎么四喜跑我院子里说你出事了,”左右看谢御幺,除了昨日的伤好像并没有再添新伤。
四喜赶回来,扶着门框大口喘气,这一路来回爬,着实有些太累。
“应该是有人给我下毒了,还打着将军给我送补汤的幌子,要不是我留着心眼没喝,你现在见到的可就是没气儿的我了,”谢御幺已经不想尊称谢荣邢为父亲了,他不配,只是可怜了妮宝,没成想却害死了它。
“是谢御颜吗?”花脩锦心里有数,只是没想到下手如此狠毒,将军还在府中就着急动手。
谢御幺抬头,对上花脩锦,“你怎么知道?”
看来谢御颜平日里对她施加的恶行,全府邸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现在谢御颜和二夫人已经认为我死了,现在她们要一同毒死四喜,我想趁此机会,逃出将军府,这事,你怎么看,”谢御幺一并将整个事情经过讲出。
花脩锦低头思考,这事来的有些快,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绪。
“不如哥哥顺势接过我,为我一手操劳后事,反正将军也不会对我什么父女情深所在,你为他代办此时,他还乐得轻松,”说到谢荣邢,谢御幺已经没了感情。
花脩锦转转眼珠,此时形式也不是不可,“只不过,你觉得谢御颜和二夫人会放手让我去做此时吗?”
确实,花脩锦与她二人没什么实在的交情,既然想让谢御幺彻底消失,怎么会在最后关头放手去给一个不是特别信任的人去做。
这就是谢御幺找来花脩锦的用意所在,说是不相信,但若是执意要办,那二人也不会强制不允许,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也会忍让允可的。
“哥哥到时强硬一些,让将军念在你我幼时为伴,也会允许你去办事的,”也不无道理,花脩锦点点头代表默认了。
“现在还有一事,”谢御幺抬头,对上花脩锦眼眸,“我要带上四喜,他不可以没有,”这才是整个事件的难题。
谢御颜与柳花梨眼看着谢御幺没了生气躺在床上,只要最后确定没了气息,也好放手,只是这四喜眼睁睁看着活在眼前,绝对是要当面下手的。
“小姐不必担忧我,”一旁的四喜开了口,“你只管先安排好自己,”四喜嘴角总是向上,这些日子全靠四喜在支撑她的生活意念,谢御幺怎么忍心不管他。
“可是,”谢御幺没了办法,抬眼看着花脩锦。
“交给我就好,”花脩锦轻微低头,给与谢御幺一个安心的表情。
“我先走了,事情如按你说的,一会谢御颜就应该要来了,”握着谢御幺的手,有些不舍,这以后再回府,就什么好盼的了。
挥手示意四喜,“你跟我走,”四喜看了眼谢御幺,便跟上去了。
一下人都走空了,谢御幺呆呆躺再床上,屁股的伤口还是有些疼,但为了不起疑心,只好是忍痛躺着。
“四喜,你打算如何行事,”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变。
四喜一个附身叩拜,“是小的失职,把事情搞到如此地步,属下知罪,”此时的四喜变了一副样子,恭恭敬敬。
“知道就好,等事情过去了再罚你,我当初把你安插在幺儿身边,可不是为了让她离开将军府的,”花脩锦面色冰冷如冰,四喜只感觉背后多了一排排冰锥,随时会将他扎穿。
“这谢御颜和柳花梨要你死,你打算怎么办?”花脩锦不出主意,看四喜怎么想。
四喜挠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想跟着幺儿吗?”花脩锦不是没有别人可以安排,只是现在谢御幺只相信四喜,一场失忆连他都忘了。
“属下唯命是从,愿意一身守护小姐,”四喜表现忠心耿耿,只是花脩锦不知,现在的四喜,已经不全然是为了主仆的感情和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