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满,今日听了柳青姝的哭诉,心下更是不悦。
“爱妃莫哭。朕知道你是受委屈了,朕替你出这口气。”梁文帝怜爱地抚摸着柳青姝美艳的脸。
柳青姝主动吻上梁文帝,梁文帝一边热烈回应,一边伸手扯下床帐。
烛火已被风吹灭,夜尚长,良宵美景尚浓。
只有窗外圆圆的月亮害羞地咪上了眼睛。
皇后收到皇帝又留宿柳青姝宫中的消息,气得直摔了好几个新上供的茶杯。一屋子丫鬟太监跪在地上,乌压压的。
自柳青姝受宠,梁文帝就再没有来过皇后这里。今日本应该是皇上皇后合床的日子,没想到今日梁文帝也依旧去了柳青姝那,这叫皇后怎么能忍得下去?
况且今日柳青姝在御花园嘲讽楚兰溪的事也早被人传到皇后耳朵里。楚兰溪是她的侄女,更是她的儿媳妇,换谁都会忌惮几分,这柳青姝当众当众嘲讽楚兰溪不就是嘲讽她吗?
皇后摔完杯子依旧忍无可忍,想了一会,叫来自己的心腹阿碧:“跟我来。”
阿碧一人跟着皇后来到内室,接着皇后拿出一个盒子:“阿碧,我只信得过你。你想办法把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放进柳青姝那个贱人的宫里。”
阿碧看着盒子,登时明白了里面是什么。她细心藏好盒子:“皇后娘娘,阿碧会想办法办成的。”
百花宴后,赵灵枢在家清闲了好几日。这几日萧启铭和楚兰溪正是新婚燕尔,恩爱还来不及,也没心思设计陷害她。况且楚兰溪已经嫁给了萧启铭,愿望已经达成了。所以赵灵枢好好享受着这份得来不易的安生日子。
看赵灵枢在家闷了许久,赵夫人便打算带着她去附近的慈山寺赶香火盛会。拗不过赵夫人,赵灵枢只好答应了陪她去。
赶香火盛会这天,赵灵枢和赵夫人在马车上颠簸了很久,山路难走,更何况昨夜刚下过雨,道路更是十分泥泞,马车摇摇晃晃,走得很慢。
突然,马车的后部被狠狠撞了一下,车内的找夫人一不留神,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赵灵枢赶忙扶起赵夫人回到座椅上。
“张贵,外面发生什么了?”赵灵枢外面驾驶马车的车夫。
“夫人,小姐,你们没事吧?后面有一辆马车撞上我们了。”车夫张贵拉住马的缰绳,高声回复。
“有马车撞上我们了?”赵夫人一听,担忧地看着赵灵枢,“灵枢你快出去看看,不要出什么事。”
“好的,奶奶。”赵灵枢检查着赵夫人的身体,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待马车停稳,赵灵枢便掀开车帘,跟着来的云儿忙过来扶她。
赵灵枢下了车,向后面的马车走去,对面车夫也下了车。
“敢问马车内坐了谁?”赵灵枢向车夫微微行了礼,询问道。
“回这位姑娘,马车里坐的是安陵王府世子。”车夫回了礼,回答道。
“安陵王世子?安之涣?”赵灵枢想起来,这是安陵郡王的嫡子,但是并没有实权,风流公子一个,浪荡不务正业。
“既然是安陵郡主的马车,那想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日是你家的马车撞了我家的马车,我家老太太因这事还受了惊。所以,可否请世子下车,去向我家老太太道个歉?”赵灵枢不卑不亢,态度确是坚决。
马车上躺在座椅上的安之涣听见声音,起身好奇地用手中扇子把车帘挑开一道缝,只看见外面的女子身形出挑,气质端庄,那张稍显稚嫩的脸却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看衣着只怕也是个达官贵族家的女眷。安之涣见她要求自己下车道歉,顿时对赵灵枢有了兴趣,也不下车,只在车上问:“哦?让本世子道歉?”
“是,希望世子去向我家老太太道歉。”赵灵枢欠了欠身,再次要求。
“好一个没规矩的人,你可知我家公子是安陵郡主嫡子?”安之涣的侍从挡在赵灵枢面前,大声斥责着。
“石头,不得无礼。”安之涣挥手让侍从退下,“唰”地一声打开扇子,“敢问姑娘芳名?是谁家女眷?”
“请世子先道歉。”赵灵枢避而不答。
“好,既然是我们撞了人,那便认错。本世子在这里向姑娘和车里受惊的夫人道歉了。”安之涣收起扇子,“这下姑娘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可谁知赵灵枢只是笑了笑,行了个礼便转身登上了自家马车。
“世子,这人好无礼!”安之涣的侍从石头见赵灵枢不回答问题便直接离开,愤愤不平。
“石头,悄悄去查查她什么来头。”安之涣重新打开扇子,“好了,走吧。”
这边赵灵枢回了马车,赵夫人一脸担忧看着她:“那人没为难你吧?”
赵灵枢对赵夫人笑了笑,安抚地握紧她的手:“没事奶奶,那是安陵郡主的嫡子,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还给咱们道歉了呢。”
“那就好。”赵夫人放心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