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对面的云堂主和阜万月。
“圣女如今在何处,”
她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不可亵渎的威严之色,凝重地问道。
云堂主听闻了这个问題之后,顿时变得支支吾吾起來。
“哼。”
苏长老一声冷哼,一股磅礴的灵压从其身体之中一宕而出,还未及那云堂主之身,也就见到他脸色一片雪白,下一刻,也就一口鲜血从其口中喷涌而出。
“苏长老息怒,我说,我说。我等本是俸了慕容谷主之命前來追捕圣女,将其带回巅云岭;却未曾想到追到这小岳山的时候,却被圣女无意之中逃进了禁地,并通过禁地之中的一个传送法阵传送离开了。”
“禁地。传送法阵。”
苏长老面露出了几分游移之色,淡淡地念着这两个名字。
“不错,苏长老明鉴。”
那云堂主面露出了几分恐惧之色,而后又将目光投向了独孤博。
独孤博一个激灵,心中暗道,这小子怎么又将目光移到了自己所在,是嫌害得自己不够吗。
那苏长老眼见云堂主好像还有什么话沒说,且又看向了独孤博,也就知晓此事定然和独孤博此子有关。
她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了独孤博身上,问道:“怎么,此事和你还有关系,”
独孤博苦笑道:“前辈明鉴,晚辈刚好从那传送阵的另外一头传送此地,对于此地之事,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无意之中卷入了前辈等人的事态之中,实非晚辈本意。”
他说的倒是事情,并无半分骗人的话,但就是不知道这位前辈是否相信。
“呸。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之事,我看就是你拐走了圣女。”
那云堂主眼见看见了一位替死鬼,当即恢复了几分本性來,对着独孤博就是一阵斥责。
独孤博心中微微一怒,目光盯向了对面的云堂主,恨不能杀了他,不过眼下自己却是动弹不能。
苏长老微微沉吟了片刻,而后说道,你们先带我去那禁地看上一看。
那云堂主听闻此事之后,却又是陷入了惊恐惶惑之中了。
不过面对苏长老的吩咐,他却是沒有半分反对的办法,当即也就对着苏长老点了点头。
苏长老长袖微微一挥,只见一股灵风对着那云堂主和阜万月一卷,二人当即也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但是,二人也知道,要想从这位华池境长老手中逃脱地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在云堂主的带领之下,二人也就向着西面的一处山峰的半山腰飞了过去,正是独孤博离开的那处传送阵的山腹所在。
而独孤博眼下还是未能恢复半分自由,只能悬浮在那苏长老的身后,被拖引着跟在了那云堂主之后。
不久,几人也就到了那个传送阵所在的石厅之中。
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厅和破坏得难以看得见原貌的传送法阵,那苏长老当即面露出了十分难看的神色來。
“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长老带着几分怒气地看着那云堂主,云堂主当即吓得有些动弹不能,口中却是半分话也说不出來。
“这位前辈因为抓不到圣女,所以心生怨恨,一边大骂一边也就将这法阵给毁掉了。”
独孤博倒是云淡风轻地解释道。
那云堂主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独孤博,旋即也就双腿一软地跪在了地面之上。
那苏长老也猜测到了几分,听闻独孤博的这番话后,也就坐实了自己的想法,当即一声冷哼之后,一掌推出。
只见一道白色惊虹在一阵嘤鸣声中,快速地激射到了那云堂主的胸口所在。
几乎片刻之后,只见那云堂主在一声惨叫之下,身体猛地向着后方的一块巨石上撞了上去,一阵砰的巨石爆裂之声后,就见他口中喷出了一口口的鲜血。
那本來对于世事都看得云淡风轻的阜万月却是吓得早已跪在了地上。
云堂主身陷在碎石之中,气喘吁吁,看來还是一个有命之人。
“若不是念在你等二人知晓不少慕容那贱尼的事情,恐怕你等二人已然沒有了性命。”
苏长老带着几分怒气地喝道。
随即,她也就带着几分游移的目光查看起了这毁得不成样子的法阵來,要想恢复,恐怕是千难万难。
看了半响,她目光也就再次转到了独孤博的身上,问道:“小友可否知晓此法阵的來历,不知这法阵的另外一头名唤何处,”
独孤博微微松了一口气,看來,这云堂主和阜万月二人并非和这苏长老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