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毅面见了赵兴,对赵兴汇报道“公子宽并没有回救灵寿,而是悄悄的派使节去了曲阳,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作为赵国的大将军,难道还不清楚吗?”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酸,当看到乐毅的尴尬表情,赵兴还是放过了他:“好啦好啦,吃谁的饭向着谁,你是赵国的封君大将军,不再是我的家臣,我很欣慰你的这种表现。”
越是这么说,越让乐毅感觉到不舒服:“我是一个牧羊人,一个奴隶,我当然会记住是谁让我能有今天,哥哥,不要这样挤对我好吗?”
赵兴就长叹一声,因为他知道,这可真是天才,自己必须放弃自己的酸,继续道:“我不管公子宽到底杀向哪里,他将我这个阳谋看得非常透,但却忽略了,我手中掌握着你这一支他不知道的骑兵,不管他认为最正确的向哪方攻击,他最终的结局依旧是自取灭亡,我们期待着吧,我倒是希望他能够向我这方面展开进攻。”
战争是犯拧的,敌人越希望的,自己就必须去做,就像现在,公子宽就放弃了对最弱的赵兴的进攻,转而进攻曲阳城外的敌人。
因为在曲阳的城外,虽然有5万娄底骑兵,和自己的力量相等,但是他们的战斗力,最主要的是他们的装备,没有赵兴的完备和强悍,公子宽敏锐的看到了这一点。
在他眼中,同样是草原出身的同等的骑兵,在没有赵兴那种超乎现在这个世界的装备,他们的战斗力是不平等的。
然而公子宽,却有曲阳城内的5万大军策应,那么自己就是必胜的一方。
公子宽的骑兵开始突击包围曲阳的赵兴围困军队的时候,他没有得到围困曲阳的娄烦骑兵的阻拦。
当他的部队前进的时候,就在半路上,就在他认为绝不可能出现敌人的路上,在地平线上,黑压压的冲出了无数赵人的骑兵。
银色的铠甲,让人发抖的装备,还有那铺天盖地的人数,让公子宽感到了一丝绝望,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来,在自己的情报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一支敌人。
于是在一面排兵布阵的时候,一面等待着曲阳的守城市将士,冲出来和自己夹击敌人。
在曲阳,在已经得到消息的守将,将一批又一批战车兵和步兵,从4个城门杀出,准备响应自己的大将军,给敌人来一个前后夹击。
但是他实在没有想到,高大的城墙,是敌人难以逾越的防御阵地,但更是将自己困死在城内的堡垒。
战车只能在4个城门出处,那儿的4个城门,却被敌人的弓箭覆盖,冲出去的将士,全部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伤在敌人的弓箭之下。
“冲出去,一定要冲出去,否则大将军的整个计划就彻底的崩溃。”
守将秦钱,斩杀了退回来的将领的头颅,血红的眼睛,向所有的将士表达着他的决心。
一个战车的甲士跪倒在地哀求:“我已经冲了三次,拉车的战马已经死伤了三批,我实在是冲不动了。”
秦钱再次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