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歹念,浑水摸鱼,逃脱过去。”
刘璋见刘备如此坚持,心中又起了些怀疑,看了眼边上正色的吴懿,皱眉暗想片刻,才终究说道:“罢了,吾会亲自下令叫那雷铜来此,必给玄德一个交代。”
刘备这才点头而应,不声不响的退回半步,眼神却瞥了瞥那张松。
张松心领神会,不待那吴懿反应,又是上前道:“使君,玄德公来此不易,不若还先叫其先歇的片刻?”
刘璋自是相应,直叫那刘备去歇息便是,等叫来了雷铜,自会与那刘备知晓。
吴懿心中暗道不妙。
“若是真叫雷铜与刘备对质,难免要露出破绽,说不得还会把自己给供出去。”
“可如今使君定了主意,就算把那雷铜藏一时,也不能藏一世啊!”
念的此处,不由也是有些埋怨那雷铜着实有些不给力。
这就刘备三人啊!
竟然还能一个都拿不下,叫其三人毫发无损的来了成都!
只是如今也无用了,还得想个法子,怎渡过面前难关。
如今内部这压力是越积越大,要寻找突破口,看来得从外部来找。
既然自己已经与那袁耀勾搭上了,以今日之情,看来该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一路走到黑了!
压根就没有考虑多久,吴懿就直起书信,送去了汉中。
…
袁耀当真不晓得益州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直就剩下最后一点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或者说,他知道益州内部必定不和谐,却不知道已经如此不和谐!
而如今,这随时就要引爆的炸弹的导火线,似乎已经递来了自己的手中。
带大军入汉中的袁耀,又接了那成都来信,“邀”自己入蜀地,直言会亲自打开关口。
至于缘由,似乎也是怕袁耀不信,写的是相当详细。
直言未能截杀刘备,今在成都已为患,不可轻易再说服刘璋来降,怕成都有变,才急“邀”袁耀入蜀。
对袁耀来说,刘备肯定是比刘璋难对付多了。
既然有人愿意为自己打开关口,不管什么缘由,总是好事。
当即就回了信与那吴懿,不论刘备生死如何,只要其当真能开关,就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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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就是起兵向关隘杀去,为那吴懿造势。
前头刘备为了活命,明里说的不能守关,如今袁耀即刻起兵,也算打了其一个措手不及。
吴懿一面叫那雷铜磨磨蹭蹭,拖着不归。一面又是急报军情,把那袁耀说的声势浩大,请命亲自领兵应敌,支援那剑阁。
这军情是报的着急不已,一下又把刘璋给打醒了。
哪还管的了为刘备平反,直接就叫吴懿领兵驰援而去。
这些事情,不过就发生在几日之中,根本就没有给刘备反应的时间。
刘备还想着如何靠雷铜拿下吴懿,顶上去夺了兵权,再图益州大业的时候,那吴懿,却已经离开了成都。
似乎…
放弃在成都与刘备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