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诏书又不是密诏,益州哪能不知晓。
然这些消息,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一个比一个叫人心中忧虑。
汉中丢了,荆州也要来犯,还有蛮人相助!
这也就罢了,反正也是早有所料的事情,只是不想,连那法正没回来!
法正是去干嘛的?
是去汉中打探张鲁态度的!
结果这汉中的张鲁都跑了,那法正却还没归来。
只要是不傻的,都明白这是代表的何。
第一个叛逃的人,已经出现了!
这一旦有了开头,对其他人影响,自然也是显而易见。
…
“法孝直没能归来!”
成都的某处府邸,吴懿直与那刘巴正是低声缓语。
刘巴当即应道:“是不能还是不愿,将军也该晓得。”
吴懿听得点了点头,却还到底有些不满的应道:“这法孝直倒是有脸,前头在殿前说事,还说要拒守汉中,抵抗袁军。”
“结果到那汉中,明知那张鲁已走,却还入了城,投了袁家,简直可笑。”
刘巴听得却长叹口气道:“怕那法孝直,去洛阳之时,也未是就想的就要投那袁家。”
“以吾所料,法孝直此番去那汉中,也非是直存心思就要投那袁家。若是那张鲁未走,也该还为使君效命。只是见张鲁已离,才下的决断,投了那袁家。”
吴懿见那刘巴还在一通的分析,连忙打断道:“如今说的这些,已无多少意义,还是快些说说,如何应对才是。”
刘巴被是催促,心里也不恼怒,当即回应道:“法正归了袁家,那袁家入蜀更是容易,吾等不可再思对敌,吾料使君亦是此虑。”
吴懿与刘璋多少还有点沾亲搭故的,自然比起刘巴更懂那刘璋来。
当即亦应道:“使君所虑吾也晓得,只是那张任与张松,各有心思,总是扰乱了使君,不若哪还能如此麻烦?”
这张任与张松还真是挺麻烦,听闻袁家已占据汉中之地,一个是自己请命去剑阁屯兵,一个是还叫刘备去守卫剑阁。
张任也就罢了,一心抵御外敌,虽是顽固,也是一片忠心。相对来说,那张松存的什么心思,是不是对刘璋还忠心耿耿,可就不一定了。
二人也知问题所在,说到这重点之处,亦各自沉默下来。
半晌才见吴懿直起身道:“既然那张松直要叫那刘备来此,吾等就随了其意,叫那刘备去剑阁走一遭!”
刘巴听得大惊,连忙惊起道:“不可啊!那刘备包藏祸心,哪能如其所愿?”
吴懿听得却隐隐一笑,再是道:“吾欲叫刘备那三兄弟先来成都,待其行路至半,带人半路截杀,也是一了百了。”
“刘备一死,则再无干扰,吾等再劝,也可保州内太平,使君安危。”
刘巴见那吴懿已起杀心,却不意外。
那刘备在巴郡待着,要是铁了心要对抗袁术,自然是好事,但要是想投袁家,却变成个麻烦人。
别说吴懿了,此事刘巴自己都动过心思。
当即也不假装,直跟着说道:“只是那关张悍勇,还有徐庶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