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必然要拿个办法,否则,甚至都会威胁到朝廷。”
县令接着往下说道。“他们现在想的是,起一只兵马,来谋害大人,把那罪过推给山贼,朝廷也无法治罪。”
听着他的分析,和流奕辰想的基本相似。“若是要平定叛乱的话,还得依仗大人,真是麻烦了。”
县令憨厚的笑道。“朝廷养士,自在此时,那边是客房,各位今晚好生休息,明日再想办法。”
宋芷瑶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到了一边的客房。那边虽然不华丽,奢侈,但是非常的整洁干净。
流奕辰把那些人都安顿到一旁,和宋芷瑶呆在一起。“好瑶儿,这地方,有些简陋,真是苦了你了。”
宋芷瑶捏着身下粗糙的草席,微笑道。“便是无事,只是这县令,亦是难得的好官,真是简朴。”
她刚要睡下,却是感到有些口渴。“好渴呀,相公,能来些水吗?”她感到身上一阵慵懒,不想起身。
流奕辰便穿着草鞋,披上了一件布衣,径直往外走去。“县令大人,哪里有水,我要去找水喝。”
那县令伸着手一指。“就在那边。”递给了流奕辰一个青瓷碗,他趟在泥泞的石板路上,朝着井边儿去。
虽然说夜色是那么的黑,里面的水,却是如此的清冽。他转动着井轴,用力往上拉,提起了水。
“这水真好喝。”流奕辰感觉到,这水是那么的润滑和解渴,大口的喝着,咽到喉咙里,都感到清凉。
忽然从后面,猛地刮过一阵冷风,闪过一道白光。流奕辰感到后面一阵痛,猛然一回头转了过去。
那边正是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冷笑道。“早就知道你在这里,大爷,今天取你性命。”
流奕辰感觉到后背处,似乎流着血。只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那水桶一摔,喷在那黑衣人脸上。
“有贼人!”他一边飞快地往后跑去,那贼人瞬间反应过来,匕首一投,朝着他后背的方向去。
这时候那县令,也跑了过来。“皇兄大人,快走,小的挡住他。”举起一把太师椅,用力地往那边扎去。
这个时候,搏斗的嘈杂声,也吵醒了候曲。他从门外走来,举着棍子,用力的一招,打在黑衣人头上。
那黑衣人往后一躲,手里面却变戏法般的,飞出了一道坚韧的钢索,上面还挂着锋利的钩子。
候曲回身一闪,胳膊上还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你这贼人,去死吧!”便是用力的又来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打在那贼人的脖颈上,他身子往后一甩,倒在地上抽搐,不一会儿,便不再动弹。
流奕辰捂着自己身后的伤口,手上沾着血。“不好,我们快去找陆医婆,让她帮我们,上些药。”
他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到了陆医婆的房间。用力的推开了大门,过了许久,才把陆医婆叫醒。
陆医婆揉捏着自己的头,长长的咳嗽两声。“大人,似乎有人下药,老身总是感觉筋骨难受。”
流奕辰听着她的话,感到不对劲。“哪能这样呢?这一路走来,我们也没有吃什么,喝什么,不当如此。”
陆医婆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包裹里配出一份药。“下的药,唤作一日草,吃下起初无事,一日后必死。”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竟然显着青紫色。“必须现在就吃,只要再晚半个时辰,就来不及了。”
听到她的话,流奕辰飞快地把那些人都叫醒,他们额头上也显得青紫色,有气无力,来到了那边。
“先把药喝下去,然后再说话。”流奕辰想起了宋芷瑶,飞快的往她的房间去,把她直接叫醒。
“瑶儿,不好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中了一日草的毒,便是吃了这味药,方才能解毒。”
宋芷瑶揉捏着自己的小脑袋,感觉到并没有生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流奕辰,不由分说,让她吃下。
折腾了好一会儿,等到药性发作,恢复健康之时,已经是凌晨了。这时那县令,往前关切走去。
“大人,究竟如何?”还没等他说话,嘴角边忽然流出一股鲜血,额头涨得青紫,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候,那些家丁们也飞快的跑了上来。“大人!”他们一个个伤心地哭着,跪在地上,磕着头。
陆医婆看着他,也是那一日草发作而死。“真是怪事儿,老身这么多年,还没碰上过这样的事。”
流奕辰盯着那边的家丁,感觉到他们有内鬼。“把县衙里的所有人,直接封闭起来,莫要让人出去。”
他心里思来想去,一定有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不然那个杀手,不会如此及时,也费劲了,脑筋。
宋芷瑶也是一直睡不着觉,心里总想着可能的叛乱,什么东西都不敢碰,他们在县衙里,搜查了许久。
“大人,没有任何可疑。”那些士兵们,累的不行,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翻了遍,也没有找到疑点。
这时流奕辰,往着自己的马匹走去,发现那里,有一道压痕,似乎行李中,藏进了奇怪的东西。
“怪不得昨天骑马,总是觉得这么重。”他用力的一拉那块布,嘎吱一声响,上面出现了一个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