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墙架设六座,西城墙架设五座。
基本达到了全覆盖,如果配合猛火油和石块攻击,段青松有信心阻止上万流寇进攻。
即便白银级武将亲自上阵,在箭矢的攻击之下也很难脱身。
一座木箭塔上共有六个射击口,平均每两秒钟可发射一轮,一面城墙就有三十枚以上。
得益于百分之二十的射程以及准确度提升,面对大批流寇攻城,每次攻击至少能让二十五名敌军失去战斗力,
从进入有效射程的两百米开始算起,可以发射十轮以上,理论可制造三百名敌军伤亡。
如果把敌军攀爬时间计算在内,人数可能会翻倍。
这是武村的第一道防御,其后还有以猛火油和石块所组成的第二道防御,乃至进入城头肉搏战的第三道防御。
武村的城防体系已经初步建立起来。
至少在青浦县,能比肩武村的势力寥寥无几,放到其他郡县里,也只有皇帝诸侯或者大家族的领地比武村强。
……
一小时后,正当段青松在督察琉璃工坊建设进度时,吕方也“押着”鲍旭一行人返回了武村。
大批粮食被运回来,统计之后竟多达九十三吨,储备总量暴增到四百五十三吨,足够村民吃到年底。
不过这些粮食仅以现有人口计算,也就是三万七千人,一旦人口突破五万,这些粮食顶多坚持到十一月。
领主府内,段青松坐在主位上,左右两边分别站着吕方和鲍旭两人。
其中鲍旭光着膀子,有数道伤口仍有鲜血渗出。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往医馆救治,而是直接跑过来“哭诉”。
“主公莫要被小人蒙蔽了啊,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绝非有意违背命令,而是刚攻破韩家村,兄弟们正兴奋着。
都说士气可用,属下一合计,觉得可以趁热…打铁,就自作主张攻打乾村。
好在大家拼命,最终把乾村打了下来!”
鲍旭颇为得意,觉得自己连破两座村庄,即便有瑕疵也无法掩盖其功劳,话里话外都有夸耀功绩的意思。
只是这一说,倒让吕方不淡定了,他此时硬着头皮回道:“主公明鉴,鲍将军虽战功卓越,但的确触犯了军法,于情于理都不行轻轻放过,若长此以往,恐会将不尊令,兵不畏法,有损主公威信啊!”
“吕方小人!你这是在挑拨是非,主公莫要听他的,属下可在此保证,若对您有二心,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鲍旭听闻怒目而视,双眼几欲喷火,恨不得生撕了吕方。
看两人在那里争辩,段青松怒从心头起,直接从木椅上站起,喝道:“大敌当前,武村危如累卵,你们二人不思如何退敌,却意气用事,争一时长短,愚不可及!”
“尤其鲍旭,明明有错在先,却无丝毫悔过之心,妄图用战功掩盖罪责,你视军法为何物?”
这话一出,两人立刻跪倒在地,鲍旭更是以头抢地,连表忠心,以至哭喊道:“属下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主公即便要属下性命也毫无怨言。
只是一想到因此事惹您不快,便如割肉一般,惶恐至极。
属下如今别无他求,只求主公能给属下尽忠的机会,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