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寒月可以想到最美好的地方只有一个——不醉楼,当寒月再一次的回到这里的时候,这里竟然打烊了。
寒月嗅到了空中的一丝血腥味,看着紧闭着的大门,寒月知道里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自己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一会儿有可能无法保护到法真的安全。法真看着突然停下脚步的寒月,问道:“寒月哥哥,怎么了?”
寒月摸了摸法真的头,道:“哥哥要去见一个朋友,法真能不能在这里等一等哥哥?只需要一会儿的时间。”
法真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寒月让法真在酒楼对面的一个裁缝铺里等着,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寒月每走一步都小心的看了看周围,酒楼里的桌椅板凳全部都完好无损。可是越往前走,寒月就越觉得自己的心中压力倍增,一滴水从头顶上落了下来,寒月一避。
血红的水落到了地上。
寒月一抬头,房梁上挂着一个人,一个死人。寒月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滚,这个人他认识,正是昨天和他说话的那个店小二,想不到竟然被人杀死在了这里。
“月少爷。”一个突兀的声音,寒月心里一惊,这才看到酒楼的角落里一个黑暗的地方此刻正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看来坐在这里等他已经很长时间了,寒月却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寒月走到那人的面前,“人是你杀的?”
眼前之人并不说话,他穿着紫衣蓝袍,看上起尊贵无比。他的手中握着一柄剑,此刻正在用布帛擦拭着手中的剑。直到将剑上的血迹全部擦干,他才抬头看着寒月的眼睛,微微笑道。
“不错,这份礼物喜欢吗?”
寒月的眉头隐隐皱着,这个人一桌虽然华丽,相貌却平时无华。可是当你看到他那双眼睛的时候,会觉得一种莫名的威慑力,像是一头危险的狮子藏匿其中。
寒月道:“这份礼物我一点也不喜欢,我更不喜欢有外人呆在我的家里。”
那人毫不在意,将手中的布帛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笑道:“没关系的,如果你死了,就不会觉得不开心了。”
寒月冷笑一声,“荒谬。”
寒月的话音未落,黑暗中的一道亮光就传来,寒月侧身一避,一缕头发被这道光削了下来。寒月的心中惊起了一身的冷汗,桌子上那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敌人怎么可能消失不见,他一定藏在某个地方。
寒月四下防备,可是那个人却同样没有动,汗珠落到了自己的鼻尖之上,寒月的精神全部紧绷着。用剑的人向来注重用剑的时机和速度,而刚才的那人无疑在这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
“你到底是谁?”寒月道。
四周悄寂无声,寒月还是无法感知到那人的存在,四周的空间里空荡荡的,而且光线特别暗,那人就像是一个——
影子!
寒月心头一动,他想到了沈浮屠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个组织,那个组织的名字就叫影子。而且他要找的人就一定会找到。现在难道他们来找自己了?鼻尖上的那粒汗珠终于落到了地上。
寒月身上的肌肉开始放松,这个时候,一柄剑从莫名的地方袭来。
哗!
冰冷的剑刃就贴着他的脖子,从他的脸颊划了一道血线。寒月一个狗啃泥滚到了一张桌子的一角,斜靠在桌子上,而那人在一剑之后再次消失。
寒月摸着脸颊的血痕,他知道这次自己必须主动出击了,否则下一剑就不再是一道血痕,而是一颗头颅了。可是寒月现在的难题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人的身影,连敌人都不知道哪里,这一仗还怎么打。
“小兄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