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拿去。若是寒月胜。”
说到这里寒月的话音打住了,铩羽听到寒月话说了一半,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胜了又该怎样?”
寒月笑道:“我若胜了,刹头领还可以好好的坐在马上吗?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铩羽的眼色一寒,“听你的话,是要杀我!”
“不敢!”
“不是你敢不敢,而是你能不能。”
铩羽猛催胯下的战马,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寒月的时候那般,那一次他就看出这个人绝非金鳞池中物,当初若是一刀斩了,哪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寒月不动,他的人虽然没动,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捕捉到铩羽每一分每一秒的动作。
在其他人看来,时间不过一瞬间,铩羽的马已经像一座大山压向寒月。铩羽的刀又快,又重,寒月也动了。
他只做了一个动作,拔剑。
剑未出鞘,刀已击出。寒光一闪,铩羽的刀斩在寒月手中古剑剑柄下一寸处,而寒月的剑也刚好拔到这个地方。剑的后面则是寒月的脖子,寒月笑道:“刹头领,第一招罢了,就要取在下的人头?”
铩羽不语,蓄势待发的一招被寒月云淡风轻的挡掉,他已暗道不妙,他知道寒月一定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但是在别人看来却是自己极力的一击被寒月轻易挡住,这对自己已是不利。
于是乎铩羽的刀越打越急,越打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马上用剑对寒月来说本就不利,几十招下来寒月都是在被动的防守,虽然他力图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可是握剑的手已经开始发麻,好几次虎口震裂差点剑已经飞出去了。
上阵打仗和街头比武不同,这就像伤一个人和杀一个人之间的区别,铩羽现在不是要打败寒月,而是要杀死寒月。
铩羽又是一刀劈出,寒月身影一避,看到铩羽招式用老,手中的剑欺身而上,看准一个空档刺向铩羽的胸口。铩羽一时不慎,被寒月抓住了破绽,此刻想躲也躲不及,身后已经有人开始惊呼。
寒月冷笑,眼角斜看了一眼铩羽,却瞥到了他嘴角的诡异的笑。
咚!
寒月的剑刺到了铩羽的胸口,可是铩羽竟然以区区**挡住了寒月手中的兵器。寒月一惊,这才意识到,铩羽的身上带了护心镜之类的东西。
寒月急忙收招,却晚了一步。
铩羽一刀砍在了寒月的肩膀,鲜血溅出,洒了一地。寒月胯下的骏马一声嘶鸣,似乎也在为寒月的伤哀悼。
寒月强忍着胸口的剧痛,如猛兽般暗吼一声,一把抓住了铩羽的斩马刀,铩羽想要抽刀,被寒月拦住。二人的身子还在马上,寒月突然一拽铩羽的刀,将刀抽了出来,铩羽愣神的瞬间,他的身子猛地跳到铩羽的马上。
“你要干嘛!”铩羽惊恐的看着寒月,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打架这么拼命的人。
寒月眼角全是血,他坐在铩羽的马上,右手的古剑剑刃刺进胯下的战马,战马一声嘶鸣,受着如此巨大的疼痛,再厉害的骏马也变得疯狂,四蹄狂奔,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广场之上。
还留在广场上的众土匪还在发愣。接着又听到周围的房顶上传来一声大吼:“铩羽被擒了,铩羽被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