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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

    !你怎么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

    !我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

    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

    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

    不免淫情酣畅,阳精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

    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 管乱哼乱喘,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

    不止,碧卿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

    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妇人满腿都是。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妇

    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 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 一

    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春见他取笑自己

    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

    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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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倒浇腊骑马入宫门  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却说碧卿丽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觉醒来,看见妇人还睡在自己的怀中,脂粉未退,香气扑鼻

    ,白生生身子,还系着绣兜,小小金莲,仍穿着红鞋,妖艳态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

    又着捏小红鞋儿玩,妇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态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娇启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么

    地方,碧卿被她这么一问,心头欲火如焚,阳物又坚硬起来,遂扒在身上,挺起阳具欲刺,忽一转念,又复

    下来,捧住丽春要他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此时丽春摇头不肯,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 得

    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 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阴户,正向着碧卿小腹,低头一

    看,碧卿阳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龟头,对准阴户

    ,挨看穴心,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 入去少许, 因龟头昂大,不易吞入。研磨

    片刻淫精透出,始磨 探脑将龟头慢慢含入于肉洞中,丽春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阳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

    ,抱住碧卿肩头,脸贴脸,乳磨胸,姿意亲热,下边翘起屁股,套弄起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

    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口中随看喊出骚声道:“阿哟,

    好喂,爽快死了,亲亲!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也很快乐,无奈妇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

    玩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 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

    肯起来。

    碧卿催了几遍,他 推说没力,碧卿静了一会,又想出一个新法儿,教他不需要跪着,把双脚抽回,踏在床

    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时样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对着阳物,两腿紧紧绷开,那阴户非常突出,撕得很

    大,再叫他扶着阳物插入,进去很易,但妇人稍觉痛楚,又叫他将屁股向前撞动,阳物便一进一出,便好似

    抽送一样,这样抽送的姿势,很为合宜,阳物既可直入深处,抽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转自由,两腿并不吃

    亏, 是妇人要正着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来亲嘴,稍有缺点,但妇人脸儿虽然离开,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

    退的样子,很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项,含情送笑,柳腰摆处,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颤动起来,如

    凉粉儿似的,好看极了,更有他额上的刘海,时时落下,他一面将身迎凑,一回忙着伸手理发,体态很美,

    那耳上一对耳环,来回摇不定,也添入兴趣不少,一双小脚,穿看红鞋,分放左右腰间,捏摸可着,也比前

    时较方便,玩时顶好时候,妇人浪声百出,哥哥达达,无般不叫,那大龟头在阴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

    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满身满腿皆是,其滑如油,妇人兴发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极浪之

    时,阴中麻木,也不觉痛,才敢将阳物尽行套入,直捣至根方罢,少刻,阴中浓浆直流,妇人气喘吁吁的,

    也无力再胜, 呆呆看着碧卿傻笑,双目斜视,现着无限荡意,碧卿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

    揉乱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乱叫,舆他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

    了,渐渐睡去。

    次日早晨,太阳直射到床上,这对浪货,还在酣睡,后来丽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红日满窗,不知到

    了什么时候,心里觉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碧卿此时见床上十分明亮,妇人赤露玉体,加上绣袜红

    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妇人,又要求欢,妇人道,你不

    君见天色,还要歪缠人家,碧卿那里肯听, 不放手,妇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

    忙下床就跑了。此时碧卿运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妇人 不肯上床,碧卿便将他按在床沿伏下,令

    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将阳物从屁股后面向阴户,送妇人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挨

    肉的引起兴来, 得服服贴贴,任他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阴户两边肥肉,将一根大肉棒,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阴中

    乾涩,不利于抽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

    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 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乱顶,自己受苦,便也

    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阴中,阳物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

    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妇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

    用力推撞,阳物送至根,间不容发,妇人日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阳物拔出大半,在 肉洞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

    点拨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

    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 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

    好,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塞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股儿,用力抽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阴中

    发痒难煞,淫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

    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后伏在妇人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

    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春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么名色呢?”

    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时,阳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插花,

    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屁股,阴户格外裂开,阳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阴户生得下的女人,尤

    其适宜,男子喜欢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爱如此,多因正面交欢,能摸摸股肉,不能紧紧偎贴着抽送,这样

    顽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屁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泄精时,有这圆滑腻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间,

    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子伏在床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

    丽春道:“那也不然, 要你爱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

    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激的,我本爱你屁股,若能时常抱着泄精,真是死也情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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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却说丽春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 有丽春这个爱女,日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

    到周家将丽春接回,母女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日,碧卿便亲自来接。陆氏见女儿女婿,都在青春,

    不肯久隔,便命丽春收拾回去,丽春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精打采,坐在一旁,闷

    闷不乐,陆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

    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

    春从前的卧室,床帐都有,你今晚就同丽春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碧卿听了,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

    春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有什么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说得丽

    春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陆氏听了,也不由

    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丽春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

    与母亲同床,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着过去,两人欢欢喜喜的亲热在一处

    。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床板擂功,响个不住,又听见他女儿气喘吁吁

    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缝里一看, 见床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女儿横

    卧在床沿,衣服脱得猜光,一双小脚,穿着红缎绣鞋,胸前抹着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分艳丽,碧卿的肉

    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女儿阴户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一样,弄得淫水乱放,渍渍有声,女儿双手

    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

    羡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妇,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

    男女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个

    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

    得极受用罢,我女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骚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

    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春房内取物,走到床前一看, 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儿躺

    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一双雪白小腿,露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脱,陆氏怕他受凉,轻轻

    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春被他惊醒,见母亲立在面前,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春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么事,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春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阳物 着嫩肉,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春说道:“

    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

    陆氏见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 见碧卿赤裸裸骑在她女儿身上乱挺乱插,铁床摇动不已,

    帐勾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床上乱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么。少顷,碧卿一点

    也不动,伏在她女儿上面, 顾亲嘴,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女儿不

    放,被她女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着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床来到自己房里,还想到

    堂屋中去。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

    那能够披衣服就乱胞呢,丽春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

    一看他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着一边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 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

    发兜,今日便乱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丽春含羞的道:“ 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

    好听的话。”

    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春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

    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春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

    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奸

    淫,还不敢作声呢?”

    丽春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又见他精神有些

    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春撤娇撤痴道:“母亲 疼女婿,

    便忘了女儿,怎么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么,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叁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

    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

    :“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 见她女儿早已

    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

    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

    力,受甚么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参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

    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春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

    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

    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 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

    样,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阴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

    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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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听新房重温旧风味  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却说碧卿丽春在岳家任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

    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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