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也很牵强。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的视力好得惊人,数百米外的商店上的标签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就是体力,我感觉一觉之后,我浑身上下有一种精力充沛到永远用也用不完的感觉。虽然说,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都在坚持修炼霍野田教的气功的关系,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跟今天这样的状态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李大钊的身体跟李小龙的身体比。一夜之间,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整个换掉了。我再试着往前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竟然将两米外的花瓣给吹落在地。
日哦,除了不可思议之外,还是不可思议。我又惊又喜地从床上蹦了起来,结果差点撞到了天花板,这应该是属于乔丹级别的弹跳力啊。我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显得结实了一点之外,相貌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好,要是改得连样子都全变了,那可就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之后,我在房间里走着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总得来说,一切都好,就是这个听力太好,让人觉得烦。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
我这样想着,便试着将我的注意力从耳朵上离开,呓,你别说,还真有效,耳朵的感觉一下子好了很多。接下来,我便坐在床上试着好好地调控我这双太灵敏的耳朵。也不知道是这红绳顺便帮我把智商也提高了,还是我真的运气不错的关系,反正不多一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就不但学会了如何收缩自己的而多的听力。而且还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过滤自己所不想听到的声音,而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当我做到这一点之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有一种超人般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时候,我竟然豪气冲天地说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我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过了一两分钟,等我有些转过神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呓,我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好像没有想说这句话啊?”
想了一会,想不出所以然之后,我笑着摇了摇头,“呵,真是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着,我重新躺在床上,想着是去片场看韩蓉,还是打电话约钟蕊去吃饭。
正考虑的时候,钟蕊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巴黎去旧金山了,有没有时间陪我吃个饭,给我饯行啊?”
我当然是马上答道:“时间,地点。”
钟蕊说道:“还是上次去的那家餐厅吧,我在巴黎也不认识别的地方。时间就不需要特别约了,我们各自出发,先到先等。”
“没问题,马上到。”
说着,我挂了电话,漱口洗脸,然后开车来到上次跟钟蕊到的那间饭店。四处望了望,钟蕊并没有到,我于是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叫了杯清水,坐在这里等。
我刚坐下没有多久之后,我就发现一个让人我整个人顿时全身紧张起来的事实,那就是我发现坐在我斜对面大约四十米的那个女孩的背影,真的是跟乌兰太像了。
“不可能,乌兰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跟我在同一间餐厅?世界那么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使劲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幻想。
我一边这样自我暗示着,一边本能地放开听力,往那个女孩那边听去。然后,我就听到这个女孩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刘海山?”
尽管此时此刻,我已经拥有平常心,外加那根神秘的红绳,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可以跟坐禅的高僧相提并论。但是当我听到这个女孩子的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却是差一点一跃而起。因为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乌兰的声音。就算我会记错银行密码,我也绝对不可能记错乌兰的声音。
这个女孩就是乌兰,一定是的!
正当我差一点冲动地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看他们俩的坐姿,应该是同事的关系。而对面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人,脸色看起来有些惊慌。这时候我才记起来,乌兰现在正在执行公务,我现在贸然走过去,恐怕会打扰她工作。
尽管心里极度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位子上等着她继续问话。当然了,忍不住会偷听一下。我只听到那个脸色惊惶的人说道:“因为我们收到了最高指示。”
乌兰问道:“最高指示?谁的最高指示?”
“我们集团内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他跟我们从前都是用信件联系,现在则是电子邮件。我们一切都按照他的指示做,然后我们就会得到我们的报酬。而出错的人就会遭受惩罚,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被杀掉。”
乌兰不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们的集团组织如此之庞大,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庞大的背景,组织怎么可能如此之不严密。”
“是真的,我们集团的组织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严密,我们成员之间很少见面。我所认识的核心成员也不过四五个,刘海山是其中一个。我们只是一切听命而已。”
“那他怎么保证你们对他的忠诚度?”
“利益,还有就是,他似乎总是能够在别人背叛之前,感知到这个人即将背叛他,然后将他除掉。”
“废话,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坦白说,我们集团内几乎每个人都相信他有这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