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进来?”
白榕听见霍沉训的话,心里反驳道:那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才好进去啊。
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
霍沉训低眸看了一眼唇角轻抿的女人,退开一步,“下车吧。”
白榕熄火,下车。
霍沉训在前面走着,白榕落后一步走在他身后。
“你今天见见我母亲。”
白榕听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愣住了,“什么?”
霍沉训耐心的再说了一遍,“你今天见见我母亲。”
白榕停下了脚步。
霍沉训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也停住了脚步。
转过身去面对着此刻面无表情的人。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白榕才扯了扯嘴角,“霍先生还是不要随意开这种玩笑,会把人吓住的。”
霍沉训单手插兜,“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霍家也不会允许一个随便开玩笑的人做家主。”
白榕垂眼,声音已经完全冷下去了,甚至有了不耐,“我想起来今天还有事,就不奉陪了。那根簪子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霍沉训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看到白榕掩饰得很好不露于人前的一面了。
阴暗且厌世的一面。
他静静的看着白榕转身。
“你想要毁了白家,我可以帮你。”
白榕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霍沉训,“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霍沉训往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是一个可以接吻的距离。
“我说我可以毁了白家,为你。”
白榕静了一会,开口说道,“你对我有兴趣?”
霍沉训一直看着白榕今天捈了口红的唇开开合合。
蓦地低头吻了上去。
直接用行动证明了白榕说出的问题的答案。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
白榕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敌人长驱直入了。
小小的舌头无措的任人搅弄。素白的指尖死死的攥着男人的衣角。
清风拂过衣袂。
霍沉训揽着白榕的腰,果然一如想象的不盈一握。
尝起来的味道甚至比想象中的更好,更让人欲罢不能。
一吻结束之后,白榕已经站不住了。整个人全靠着腰间的那只手支撑。
“现在知道我对你的性趣了吧?”低哑的声音里有沉潜的欲望浮动。
很明显男人口中的“性趣”和白榕口中的“兴趣”不是相同的词语。
白榕沉默不语。
唇间的口红已经花了,看起来有几分被凌虐的美。